醒枝半真半假:“因为我一喝酒就喜欢乱亲别人。”
“是吗?”张越的眼睛都亮了。
陆羽明显看到他暗中又往醒枝身上靠了靠,而醒枝,跟没察觉到一般,眉眼含笑地把那杯酒喝了。
夭寿啊!陆羽的心里飞奔过上万头羊驼。
他对霍启尊双手合十:“别闹了行不行?算我求你了。”
霍启尊神色晦暗不明,语气也听不出波澜:“怎么,现在连你都沦陷了?”
陆羽心说我沦陷个六饼!还不是怕你事后后悔,把张越弄死。
嘴上却只能好声好气地劝:“你和顔醒枝左不过是吵几句嘴,她什么脾气你也知道,要她说软话本来就难,你们又都在气头上。
就她那个身体,今天要是喝太多酒,说不定又要去医院。再说,看别的男人靠她那么近,你好受?
也不知是惩罚她,还是惩罚你自己。”
平日里,说这种话的角色是顾辞渊,怎么也轮不到陆羽。
如今,他只庆幸顾辞渊迷途知返,没有在喜欢醒枝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顔醒枝这个祸害,糟蹋一个霍启尊就够了。
霍启尊神色冷冷地睨他:“你话真多。”
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陆羽又朝张越和醒枝的方向望去。
五彩斑斓的灯光下,醒枝的笑容越发刺眼。
陆羽有个错觉,他好像又见到了两年多之前的那个顔醒枝,一个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情场高手。
此时的她,笑容妖冶得不像话,她像一株罂粟,花语是:都得死。
陆羽眼看着张越伸手搂住了醒枝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