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羽虽然惊讶苏蝉衣的举动,但还是规规矩矩的点头应下了。
一旁,楚承玄转头看她。
“你打算怎么做?”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苏蝉衣与他对视。
“顺便来个一箭双雕。”
楚承玄挑眉,薄唇微弯,他很期待她的谋划。
当天夜里,一只信鸽带着尚书府大公子江羲云中毒的消息飞出了斋堂镇。
三日后伴随着消息回京的还有坐在马车里的苏蝉衣和楚承玄。
“二爷,已经在膳福斋订好了厢房。”
车厢内,楚承玄的声音传出来。
“直接去膳福斋。”
“是。”
赵羽招呼车夫改变了方向。
膳福斋位于内城最繁华的大街,三层高楼平地起,东可看到皇城方向,西可看到内城城门,南北可看到朱雀和玄武大街。
门前车来人往,四通八达,热闹非凡。
而且在这里吃饭的人非富即贵,不是一般百姓能吃的起的。
楚承玄定的是二楼靠西的厢房,临窗就能看到内城城门。
楼下宽阔的坊街上,有个跑江湖的杂耍班正在表演。
弄剑、顶杆、走长索,吞刀、吐火、叠罗汉。
围观的百姓很多,在众多的围观人群中,苏蝉衣还看到几个熟悉的面孔,正是之前跟随她去往斋堂镇的国公府侍卫。
不过,此时的几个侍卫已经换上了普通老百姓的衣衫,身上没刀也没剑,往人堆里那么一扎,还真是分不清谁是谁。
“这个位置选的,真不错。”
苏蝉衣在靠窗的椅子上坐下,支着下巴往外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