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慕周目送宋蕴绯过了安检,才转身离开。
第二天,有多余的床位空出来,乐毓转到了一间两人间的病房。
住院也没别的事情,就是躺在床上输液。
腿上的枪伤创口不大,但伤口深,差一点就被子弹贯穿。
乐毓被困在病床上,闲来无事,让肖河找了两本书来看,不过书中内容不是乐毓感兴趣的,看得她昏昏欲睡。
最后,也真的睡着了。
不过她也没睡太久,因为手背处倏然传来一阵带着点刺的压痛感,然后她就惊醒了。
偏头一看,是护士正在给她拔针,压痛感则是蒋慕周拖着她的手,用棉签按压着针头位置。
乐毓惺忪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蒋慕周偏头看向她,顿了下,勾唇道:“你打鼾的时候。”
乐毓皱眉,“我打鼾吗?”
蒋慕周嗯了声,见她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便说:“不相信啊?不信我下次录下来放给你听。”
乐毓:“。。。。。。”
她四处看了眼,问:“肖河呢?”
“外面。”
蒋慕周见血已经止住,丢掉棉签,却并未放开乐毓的手,目光始终若有若无盯着她的手腕。
乐毓被他那样的眼神看得有些不适,问:“你看什么?”
蒋慕周用手指圈住乐毓手腕,“怎么会这么细。”
乐毓有些莫名,她抬眸去看蒋慕周。
蒋慕周迎着光线的方向,显得他一贯漆黑的眼眸,此刻的颜色有些微淡,像是多了两分灰。
她挣脱蒋慕周的手,淡声道:“不是一直都这样么?”
蒋慕周似乎一直对她的手腕都有种莫名的癖好,在床上的时候,喜欢双手扣着,也喜欢单手抓着。
所以,她觉得,应该没有人比蒋慕周更清楚她手腕的粗细。
蒋慕周问:“你的表呢?”
乐毓收回思绪,看了眼手腕,这才想起她戴了快两年多的那块手表被谭映姝夺走了。
那块表。。。。。。似乎是蒋慕周送的?
乐毓不太确定。
“谭映姝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