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母娘和女婿之间,有了这么一个“看黄碟”的暧昧由头……说起来,总是有些别扭和尴尬。
门外传来踢踢踏踏的声响,夏晓雪从床上起身,走到门口看了一眼,见石青正端着一杯茶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神色有些不太正常。
“妈,这么晚了,您怎么还不睡觉?”
夏晓雪皱了皱眉,就喊了一声。
“就睡了……”石青有些惶急地应了一声,就扭头回了房去。
夏晓雪回头来望着安在涛,将房门轻轻关上,“老公,有话就说啊,怎么还吞吞吐吐的……”
安在涛苦笑了一声,“宝贝儿,你有没有觉得你妈今晚有些不太正常……”
“是啊,我觉得妈妈心里有事……嗯,可能是心里的疙瘩还没有解开,等过两天就好了。”
夏晓雪说的“疙瘩”是夏天农“出轨的事儿”,而不是“看黄碟”。
“呵呵。”
安在涛咬了咬牙,匆匆将自己心里的“怀疑”和那件往事给说了一遍,夏晓雪惊讶地捂住嘴,好半天才慢慢回过神来。
“老公……这……”夏晓雪突然霞飞双颊,她是没有想到,以自己母亲的这个年纪,她竟然还有心思看……看那种东西……她是不是跟爸爸学着做那种事儿呢……想到这里,夏晓雪的脸更红了。
“晓雪,你去跟你妈聊聊吧,呵呵,我觉得还是解开这个疙瘩的好——要不然,她看见我尴尬,我也觉得别扭。但是你可千万别直说啊,就从侧面开解开解就好,现在这年头看这个是多么正常的事儿啊……”
说着说着,安在涛自己都笑了起来,他觉得实在是有些好笑,没想到会出这种事儿。
夏晓雪也想笑,但是想起自己母亲在安在涛面前的尊严和形象,就忍着笑瞪了安在涛一眼,“笑什么?不许笑!”
……
……
也不知道夏晓雪是怎么开解石青的,反正夏晓雪去了石青的卧房呆了一个多小时,母女俩谈了一会,石青终于安安稳稳地睡了。是不是彻底解开了“看黄碟被女婿撞破”的心结,就不得而知了。
夏晓雪笑吟吟地走回房来,见安在涛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床边的台灯还亮着。她就轻轻地脱掉睡衣,也钻进了温暖的被窝里,刚要习惯性地依偎进安在涛的怀抱,却被一双躁动的大手一下子给抓住了胸前的丰盈。
“呀。”
夏晓雪吓了一跳,低低道,“你没睡啊,吓我一跳。”
安在涛嘿嘿笑着,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伏在她耳边笑道,“说了一晚上的黄碟——丈母娘是没有想法了,你老公我有想法了……”
“呸……”夏晓雪羞得呸了一声,刚要大发娇嗔,却突然自己身子的敏感处已经被安在涛热烈地挑动起来,浑身没有了一丝力气,只能媚眼如丝地望着自己的男人,任凭他将自己的身子全部占有。
……
2月10,正月初十,上午10点。
夏晓雪陪着石青去逛街,安在涛就拒绝司机的好意,故意从夏家小区门口的公交车站上了25路公交车。他要赶去蓝烟燃气集团去跟梁茂才等人汇合,房山煤气公司的考察团昨晚就赶到了蓝烟。
上了公交车,安在涛就四下里打量着。他听夏天农说,蓝烟很多公交车、出租车使用的燃料就是压缩天然气和压缩液化石油气,所以就想亲自体验一下。
公交车走走停停,到了蓝烟燃气集团公司大楼前停下,安在涛就下了车。今天的天气有些古怪,明明是烈阳高照,但却是寒风呼啸冰冷刺骨,温度很低。因为是沿海城市,所以又非常阴冷潮湿。这样的天气让人很难受,安在涛直觉嗓子一阵痒痒地,就剧烈地咳嗽了几声,站在寒风里裹着大衣佝偻着身子望着公交车慢吞吞地远去。
说实话,他对这燃气汽车多少有些失望。似乎是动力不足,爬坡无力,行驶起来总是给人一种无力感。蓝烟的地势平缓尚且如此,如果是房山那种地势凹凸不同的情况,而有些区县还处在山区,这显然并不适合发展这种大型的燃气汽车。
或者,出租车可以的吧?安在涛心里琢磨着。他之所以对燃气汽车产生了兴趣,是因为在他的潜意识里还是希望建设绿色节能产业的——如果有可能,他宁可在“燃气汽车”方面做做文章,也不愿意去上那种相对污染较强的焦化人工煤气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