萦采:“惢心姑娘可算是醒了。”
“惢心姑娘,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要不要去叫个太医?”
惢心听到声音,朝着萦采看过去,一个陌生的奴婢出现在自己眼前。
惢心疑惑的看着她问道。
惢心:“你……”
萦采好像知道惢心要问什么一样,赶紧道。
萦采:“惢心姑娘莫慌,奴婢萦采,是李玉李公公将您接到这来的,您高烧不退,在翊坤宫没人照顾,李公公就派奴婢来这里照顾您。”
“您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告诉奴婢,奴婢好去给您叫太医,这可都是李公公吩咐下来的。”
看着萦采这样,惢心都有点怀疑萦采是李玉找来的托了,就是为了在自己面前刷好感的托。
左一句李公公要她如何如何,右一句李公公如何如何交代的。
惢心将自己的思绪收起,对萦采道。
惢心:“萦采,你我之间不必您您您的,你我都是奴婢,你这样这样,我还有些不习惯。”
萦采腮边微微泛起了一层绯红,有些害羞。
之后萦采又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大概说了下,惢心问起萦采皇贵妃的情况,但萦采却顾左右而言它的,愣是不说。
惢心也没为难她,只说自己到时候问李玉他们就好,不必为难。
惢心安安静静的,待在冷宫的这处僻静的屋子里。
当晚,惢心就见到了李玉,从李玉的口气和神态中发现了端倪,从这个时候起,惢心的眸子都暗淡了下去,身上带着一丝极力隐藏的脆弱,让看了心生怜惜。
尤其是李玉和江与彬,对惢心更是怜惜不已。
这日,李玉与江与彬一同朝着顺贞门走去,寂静的的宫道上,俩人心中都带着少有的埋怨。
良久,江与彬幽幽道。
江与彬:“或许一开始我就不该为了惢心帮她,不帮她就不会有后续的事情,惢心的日子虽然可能会苦了些,但至少她身体是好的。”
“可自从,进冷宫开始到现在,惢心就没过、过一天的好日子。”
“为了保住她,这次的事情,为了保住她,做了那么多,甚至让惢心的腿难以恢复,但她都没能用心照顾。”
李玉的眸中也带着掩藏的怒火,压抑的道。
李玉:“若说那天是因为海兰出事,所以才忘记惢心的,那之后呢?”
“咱们要接惢心出来的时候,她在看海兰,等收到消息的时候,却又说咱们做事太冲动,还说……”
江与彬难得的嗤笑一声道。
江与彬:“伪善的面具戴久了,不愿摘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