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鸦:“。。。。。。”
雪衣:“。。。。。。”
这家伙可真棘手,阿言到底是怎么管教她的?
他匆匆走出幽囚狱,弄了点黄泥巴掺水,再对其施加幻术,看起来就跟真的一样。
未过多久,苏谨言便折返回来。
看到他手里的那坨不可名状之物,雪衣与寒鸦害怕地后退数步,与他离得远远的。
“别别别,小苏子,我错了。”
“我道歉小苏子,我跟你们所有人道歉!!!”
花火带着哭腔,早知道苏谨言这么经不起挑拨,那她是绝对不会作死的。
苏谨言挑眉问道:“痴儿,知道错了?”
花火美眸含泪,显得非常乖巧:“嗯嗯嗯,人家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要我怎样我就怎样,你要我往东,我绝对不往西。”
他又怎么会不了解花火呢?
花火这小骗子是典型的记吃不记打。
财富、地位、权力,于花火而言都不重要,能让她出手的,唯有“乐趣”。
就算这次给了花火深刻的教训,花火也照样会乐此不疲地找乐子。
“哎呀,这么害怕做什么?我原谅你了。”
苏谨言解开花火的缚魔锁链,柔声说道。
花火将信将疑,小苏子会这么好心原谅我?
“真的吗?”花火眨巴着美眸。
“废话,当然是假的!”
苏谨言狞笑着将手里黄泥巴尽数抹在花火的娇嫩脸蛋上。
“唔呃呃呃。。。。。。”
花火两眼翻白,颤抖着娇躯昏了过去。
她的表情极为痛苦,仿佛在临死前遭遇了非常不人道的酷刑。
寒鸦看着他的眼神犹如在看不可名状的洪水猛兽。
苏谨言翻起了白眼:“好了,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人。”
“你们好歹也是判官,怎么还能畏惧这些污秽之物呢?”
雪衣轻轻摇头:“若是在战场上,吾定然不会畏惧。”
“可这放在平时,就令人难以接受了,难道汝就不畏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