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流冰冷的唇瓣有些干涩,低声道:
“那一剑他本来可以躲过去的。”
也就在此时,被符玄抱在怀里的苏谨言,手掌无力地垂落下来。
镜流感受到了突如其来的窒息感。
好像是被一双无力的手掌扼住了咽喉。
她本可以轻易推开,但她没有这么做,而是任由那双手掐住了自己的雪白脖颈。
镜流的这句话似乎是在为自己辩解。
也似乎是想要说服自己。
可换来的却只是符玄的一声嗤笑,以及渐行渐远的背影。
镜流沉默不语,只觉心脏揪痛不已。
“你说,是我做错了吗?”
桑博:“啊?”
镜流的瞳孔失去了焦距。
似乎随时都有堕入魔阴身的可能。
桑博左顾右盼,悲哀地发现他竟无处可逃。
“您可是尊贵的无罅飞光大人呀,您怎么会做错呢?”
“苏谨言那小子敢轻薄您,真是罪该万死。”
“我老桑博最看不得这样的人了,我得追上去与他好好说道说道!”
桑博义正言辞地将苏谨言批判一番,转身就想逃。
镜流美眸一冷,手持昙华剑,高高跃起,顷刻间就拦住了桑博的退路。
“不,我做错了!”
“我不该趁着小弟弟与你分心交谈之时偷袭于他。”
“你这谄媚之徒,小弟弟怎么有你这样的朋友!”
“看我不杀了你!”
桑博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我我我。。。。。。我刚才说错了。。。。。。”
“您确实做错了呀。”
“不过情侣之间闹别扭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您老人家事后跟他道个歉哄哄他就好了,他会原谅您的。”
镜流美眸迸出冷意:“不,我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