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白珩小姐,你很快就没这个时间迷茫了。”
“与其在这里悲伤春秋,不如好好感受一下母爱的伟大吧。”
白珩噗通一声瘫倒在沙发上,两眼无神。
在怀孕凝视的作用下,白珩的肚子越来越大,开始经历前所未有的分娩之痛。
“好痛,好痛啊。。。。。。苏谨言你混蛋,为什么一声招呼都不跟咱打的?”
“痛死了,咱要去找镜流姐姐告状!”
白珩美眸含泪,抽抽噎噎地埋怨着他。
但凡是个正常的男人,都应该在好姑娘悲伤春秋时安慰她,而不是说用更大的痛苦让她无心思考。
苏谨言不以为然:“去吧去吧快去吧,你能走的动路算我输。”
白珩哭得梨花带雨,开始在那里咬沙发垫子,但沙发垫子也不管用,很快就被她咬了个对穿。
“镜流姐姐,苏谨言欺负我。。。。。。”
“我要跟他同归于尽!”
白珩从百宝囊里摩挲着,突然摸出一轮绝对黑暗的太阳。
毫不夸张的来说,那轮绝对黑暗的太阳拥有着可以瞬息间湮灭房间内一切的虚无之力。
虽说苏谨言事后可以生还,但白珩与花火是指定完蛋了。
“欸?”白珩呆萌地眨了眨眸子,怎么把这玩意给掏出来了?
卧槽?!
苏谨言被吓得一激灵,猛地站起身来夺过那轮绝对黑暗的太阳,收入自己的阿阮袋中。
白珩看起来蠢萌好骗的样子,怎么一言不合就他妈要毁灭一切?
纳努克不提拔你当令使都是祂的损失。
“感到疼的话就咬我这里好了,求你别再冲动了。”
苏谨言将胳膊塞到白珩的唇瓣前,示意她咬住自己的胳膊。
“你你你你你你。。。。。。。”
白珩脸颊涨得通红,语无伦次,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苏谨言蹙眉道:“我什么我?要咬就快点,我耐心有限。”
白珩给他造成的惊吓,让苏谨言现在都没有意识到,他究竟犯了何等严重的错误。
嘭——
就在这时,房间门被醉醺醺的镜流猛然踹开。
“小弟弟,白珩,你们在瞒着我做什么?”
花火眼疾手快,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没有让苏谨言露出半点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