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有这么多种服务,姑娘说的好多自己听都没听说过。
任凭试探着问:“你这姑娘有多大?你竟然懂这么多。”
姑娘双手往腰间一掐说:“这叫业务熟练,象你们当官的不熟悉业务能行吗?”
嘿,还真是的,现在真是改革开放了,干什么的都有一套理论。
这时姑娘已将上衣脱去,露出两只象馒头一般滚圆的乳房,两只乳头红红的,象是在那馒头上点了两点红颜色。
然后弯腰去脱下身的八分短裤。
任凭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看到女人的裸体,即使是妻子乔静的也没有,因为和妻子做爱总是在被子底下进行,况且又是黑灯瞎火,现在突然一个年轻女子一丝不挂站在自己面前,他先是一愣,接着浑身开始酥麻起来,不知什么时候那根不争气的东西开始苏醒,几秒钟内已将按摩裤顶得老高。
姑娘把自己的衣服脱完后,就去脱任凭的衣服,任凭不好意思地躲避着,但是想想刚才徐风说的话,一不做,二不休,索性自己将衣服褪掉。
白净姑娘命令他趴到床上,他不知何意,只好按照做了。
但实在是憋闷得难受,因为他的东西硬得厉害,压下去真怕压折了。
他赶忙起来,白净姑娘见状笑得弯了腰,说还没见过你这么逗的男人呢。
任凭再也受不了这种刺激了,猛地象饿虎一样扑向姑娘,嘴巴如疾风暴雨般地在姑娘身上乱亲,下身不知什么时候进到姑娘的体内,只觉得浑身一紧,一股液体从下面喷薄而出,自己象是从山顶上滑落下来一样瘫软在姑娘身上。
直到姑娘使劲推他时他才醒来,看到自己的狼狈相,慌忙穿上衣服一口气跑到房间内,心跳得自己都能听见响声。
任凭躺在床上,回忆起刚才的一幕,只觉得姑娘的两只大奶总是在眼前晃动,挥之不去。
耳朵不由得热了起来。
自己从来没干过这种事,从前只是听同事们说起这些事,自己也曾在脑子里想象三陪女的样子,没想到今天自己竟成了帮凶。
难道人就是这样变坏的吗?
这时本地一家电视台正在播放本市公安机关突击抽查娱乐场所的情景,一群三陪女被抓获了,在摄像机的镜头前,个个打扮妖冶的姑娘纷纷将头向下勾得象豆芽,看来他们自己也认为这种事情不大光彩,要不怎么不昂头挺胸地面对镜头呢?
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徐风回来了。
他一见任凭就说:“你出来得太早了,真亏了那三百块钱。”
任凭诧异地问:“三百块钱,怎么回事?”
“你不是不知道什么叫台费吗?今天这三百块钱就叫台费。小姐在这里工作叫坐台,小姐被客人领出去叫出台,小姐的小费就叫台费。也不知是谁起的名字,也没有写在课本上,反正大家都这样叫。还有,这坐台有坐高台和平台之分。”徐风越讲越来兴趣,也不知他从哪里得来的这些知识。
“什么平台高台?”任凭好奇地问。
“这是内部的行话。所谓坐平台就是泛指那些三陪女只陪跳舞、搞正常的按摩等,不和顾客睡觉;坐高台就是和顾客发生关系。”徐风不厌其烦地解释着,“看来在这方面你还真是个处男哩。”
任凭真不知道,徐风在这方面的知识可真是够丰富的。
也许见多识广,司机这个职业就是这样的。
徐风又问:“你搞事了没有?”
任凭不好意思地说:“也算吧。”
徐风压低声音说:“我觉得你肯定很紧张。人第一次干这事都这样。我第一次干这事的时候才气人呢,那东西死活不争气,没办法,结果白白浪费了一百元钱不说,还让那个小姐奚落了一番,说我有病。但是今天这可是高档的,还是全套服务。”
“徐风啊,我问你个问题,这全套服务到底什么意思?我刚才也听那个姑娘这样说。”任凭的好奇心又上来了。
“这个问题可是绝对隐私啊,不过我看你也不是那假正经的人,都跟你说了吧。这全套服务,我也有幸遇到过几次,东北人做得最好。第一是舔,先用舌头舔后面,从脖子、耳朵到脚跟;再添前面,也是从头到脚。第二是吹,即是吹箫,吹箫又分干吹和湿吹两种。我刚才的那位姑娘做的是湿吹,湿吹又分冰火三重天,冰火五重天等等。冰火几重天你不知道吧?我估计你不知道,干脆给你讲完算了,省得你再好奇地问。所谓冰火就是三陪女在吹箫的时候旁边放两杯水,一杯是热水,一杯是凉水。喝一口凉水吹上一会儿,将凉水吐掉再喝热水吹,如此反复几次就是几重天。这些进行完了,最后才是正常的打炮。”徐风讲得很拗口,最后不得不将话说得很慢。
任凭听着,真象是听天书一般,听到最后,他有点恨起男人来。
男人们真不是东西,正常的男女关系也就罢了,还想出这么多花样来,简直是对女人人格的践踏和蹂躏。
但是话又说回来,那些女人们怎么那么不顾廉耻,干些猪狗不如的勾当?
都是金钱惹的祸,商品社会中将人异化成了金钱的奴隶,使人对其顶礼膜拜,就象原始社会中人们崇拜图腾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