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主过来招呼,任凭问有什么酒,他就指着一个简易酒柜向任凭介绍:有鹿邑大曲,三毛一两;有庄稼院,三毛五一两;有北京二锅头,但是稍贵一点,二两装的,两块五一瓶。
这店主真实在,两块五一瓶还专门强调一下较贵,唯恐顾客上当。
这年头这样的店主不多了。
想想这几天自己喝了多少酒,那酒价格最少也在一百元以上。
惭愧,惭愧!
任凭问有更好一些的没有?
店主无奈地说,就这几种,很贵的在这里卖不掉。
他只好要了一瓶二锅头,一荤一素两个小凉菜,又要了二两拉面,一算账才八元钱。
心想真便宜,要是在大饭店吃饭,没个百十元下不来。
这时自己的手机又响起来,不用说肯定是乔静打来的。
任凭接了电话,果然是她。
“我正在和几个同学一起吃饭。酒?没喝多,没喝多。嗯,知道了,知道了。很快就回去了。什么时间回去?半个小时后吧。”这时那几个青年猜枚猜得正欢,真象是在大饭店里吃饭。
任凭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气氛营造得很像。
不用装,这就是那种气氛,只是地点人物不同而已。
任凭回到家里的时候时针正好指向三点,电视还开着,但是屏幕上却出现了“再见”两个大大的字。
乔静斜靠在沙发背上睡着了,发出了轻轻的鼾声。
任凭悄悄地走进卫生间照照镜子,发现自己的脸红红的,眼睛也红红的,像一头发怒的狮子。
自己喝酒属于红脸蛋型的,即使喝一两脸也红,所以看不出喝了多少酒。
他走出卫生间发现乔静已醒,张着大口打哈欠。
“咋回来这么晚?你看看表都几点了?”乔静不无抱怨地说。
“没办法,看罢那个同学他老婆以后,又从北京来了个同学,刚下火车,还没有吃饭。人家大老远的从北京来了,咱总不能说先走吧?”任凭说得头头是道。
想想这两天向老婆说谎的事自己也感到奇怪,为什么自己变得这么不诚实呢?
“算了,算了。睡吧。只顾自己潇洒,也不管人家心里啥感受。”乔竟说着就上床睡觉去了。
任凭这时还是很兴奋,一点睡意都没有。
自己在心里嘀咕,是还在想刚才那个女大学生黄素丽吗?
她的手很柔软,腰也很柔,而且很有曲线,还有她的两颗虎牙也很可爱。
要命的是她还能和自己交流思想,交流人生,况且她还是中文系的学生,和自己有共同语言……,自己已是年近不惑的中年人了,对这些事早已心灰意冷,不复他求,还胡思乱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