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沉抱着洛书晚,径直走到科室尽头的vip病房,熟门熟路的。
娄迟配好药,端着托盘来给洛书晚扎针输液。
洛书晚已经躁动到了极点,像八爪鱼似的死死扒着傅司沉。
嘴也没闲着,一直埋在他的颈窝啃咬亲吻。
以往滚在一起时,逼着她才肯说的那些话,她一直嘤嘤地念叨着!
前所未有的娇媚热情!
傅司沉快顶不住了。
“我抱着她,就这么打吧。”
娄迟拖过落地输液架,挂上输液袋,“手给她按住,我扎针的时候不能动。”
挂上点滴,娄迟抬手擦擦额头的汗。
顺便也给傅司沉擦一擦。
笑嘻嘻地调侃,“沉哥,你那手术做得不是时候啊~”
傅司沉微微抬眸,盯着他,“你那会所,是不是不想开了?”
娄迟眉头微蹙,抬手蹭蹭微卷的头发,“确实该整治一下了,走啦。”
走到门口,他突然顿住脚步,转过身懒懒地靠着门框。
“沉哥,说起来,你还得感谢凯悦最近风气不正。”
“不然,你跟这丫头也没机会遇上,是不是?”
傅司沉低头看着怀里这只躁动娇媚的小猫,“今晚的事,给我查清楚。”
娄迟两指并拢放在额头,“salute!”
全部药液滴完,已是后半夜。
洛书晚已经在傅司沉怀里睡着了,安安静静的。
傅司沉忍不住捏捏她奶乎乎的脸蛋,亲吻她额头,“晚安。”
次日
陆诗文被沈知意的保镖带回沈家,像扔垃圾一样丢进地下室。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中,陆诗文不着寸缕,只裹着客房里的床单,冻得瑟瑟发抖。
不知过了多久,地下室的门“嘎吱”一声,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