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学宫的山长,名满天下的大儒,钱合文。淡漠的盯着秦布衣。他倒是要看看。这个狂妄的小子,是如何靠着一诗一词,这么嚣张的认为以此就能够取胜。司马轩之可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算是他的得意门生。诗词文章,都有他的风范。被看作是江南文道的扛鼎人物。若是司马轩之不会意外,只要他活着。未来江南文道必有他一席之地,而且地位极高。看看他的老师,和他的身份就能知道。绝对不是秦布衣这个武勋子弟能够相比的。何况,刚才花魁宫羽的唱名诗文,一听就不是秦布衣做的。钱合文是绝对不信,秦布衣能够写出,刚才那般的传世诗词出来。一会儿闺中少女情,一会儿忧国忧民羁旅客,还能和江州司马听琵琶。这诗词文章,怎么也联系不到一块儿去。秦布衣的嚣张狂妄,自然是不被钱合文所喜。其他江南大儒,世族文人,都是很愤怒于秦布衣的猖狂。“大舅哥,准备好了吗?”秦布衣望着一旁书案前提笔的司马轩之,微笑的说道。“哼。”司马轩之冷哼一声,不去搭理秦布衣,而是沉吟思索,准备诗词。然而,秦布衣却是笑了笑。“两位娘子。”“听说你们是江南四大才女之一。”“过来帮帮夫君我呗?”秦布衣玩味的望着一旁的慕婵娟和晏鱼安道。“魏王殿下自重。”“按照契书。”“你没有和我们比过,也没有赢过我们。”“我们之间,便是没有任何关系。”“你这般羞辱我等,就是侮辱我等名声。”“这并非君子所为。”慕婵娟傲娇的娇哼道。很是嫌弃的盯着秦布衣。晏鱼安性格较为温柔,没有像慕婵娟这般脾气火爆的顶撞秦布衣。而是羞赧低眉,抓着衣袖,纤手衣袖半遮容颜。好一幅江南美人欲说还休美景,看的秦布衣内心一颤。天南地北的绝色女子,各有不同的美。还真是赏心悦目。“要不,就现在一起比试?”“反正你俩早晚都会输给我。”“赶时间,晚上还等着你们给我暖床呢。”秦布衣继续嚣张狂妄道。这不搞事一下,真对不起又要抄写的诗词了。华夏文脉虽然厚重。千古名篇虽然不少,可总会有抄完的时候。现在不捞点好处,那可真就亏了。为了大周搞工业革命,秦布衣可是连自己都牺牲了。说起来,这是很伟大的事业。身边女人这么多,那可是会减寿的。可要是能够和这些世族牵扯一些关系,秦布衣未来很有帮助。秦布衣这货,虽说想利用二女,可也真是馋人身子,有些不要脸。那啥一见钟情,顺便捞点好处,这很正常嘛。秦布衣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反正,随心所欲,自己高兴就好。“魏王殿下。”“我们姐妹是女子。”“不擅长军旅边塞词。”“能否换换题材。”晏鱼安噙着温婉的笑容,对着秦布衣问道。“当然可以,你们想写什么题材都可以。”“这样吧。”“我和司马轩之的比试题材是军旅边塞词。”“而我和你们比试的诗词,你们自己重新出题。”“本王一起写了。”“免得说本王欺负你们两个弱女子。”秦布衣微笑道。抄啥不是抄呢?这个混蛋,太狂妄了!司马轩之见秦布衣和江南四大美女的二女聊了起来。丝毫没有将他放在眼里的意思。司马轩之简直是气的想要吐血。可他脑子里,一直抓不住该写什么。竟是有些慌张和烦躁。秦布衣表现的越是轻松,司马轩之就越是心慌。总觉得,自己还是会输,而且会输得很没面子。一有这种想法,司马轩之仿佛浑身被针扎一般难受。“既然魏王殿下这么说,我们姐妹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司马轩之公子刚才的诗作题目是夏日山水。”“这个题目,小女子也不是很喜欢。”“小女子喜欢桃花,家里有一片桃花林,所以诗作想要用桃花为题。”“魏王殿下,可否满足小女子?”晏鱼安提到作诗,倒是没有了刚才的害羞,而是很是期待的和秦布衣交流。“可以!”“另一位娘子呢?”秦布衣望向慕婵娟。“滚。”“我才不是你娘子。”慕婵娟羞愤不已。她觉得,秦布衣这么嚣张狂妄的表情,真的很欠揍。她很想毒打秦布衣一顿,尤其是将他的脸揍成猪头。秦布衣是真不怕输了,真不知道这货哪儿来的自信。若是让秦布衣知道她内心所想。,!一定会说,哥们儿也想低调啊,奈何实力不允许啊。华夏文脉的厚重,得给大家上点强度啊。你们一直将哥们儿当成文盲武夫,非得拉着哥们儿文斗。这不是厕所里打灯笼,找屎吗?你挑的嘛,偶像。“现在不承认没关系。”“待会儿就是了。”“赶紧出题吧。”“你夫君我赶时间。”秦布衣再度嚣张道。“你混蛋,混蛋!”慕婵娟恨得要死。“我要和你比的词,题材,题材是……”慕婵娟一时陷入了犹豫和茫然。她也不知道该和秦布衣比什么词。被秦布衣气的,思绪都没了。然而这时候,突然雷鸣声起。夏日的暴雨,瞬息而至。“我和你比的词,题材和雨有关。”“只要有雨就行。”突如其来的雨水,让慕婵娟有了思绪。“好。”“就这么定了。”秦布衣笑着道。“你不会以为,一诗一词,必定能够赢下我们姐妹吗?”“还是将文章确定了。”慕婵娟很自信,可不认为秦布衣能赢。她们两大才女,一定将秦布衣打的落花流水。“别急,先写着。”“万一你觉得能赢本王,我们再将文章的题目确定。”秦布衣微笑道。“自以为是,狂妄自大的混蛋一个。”慕婵娟狠狠的骂了一声。“那啥,你想好了没?”“没想好,先帮我写呗。”“我背后受了很重的伤,不能提笔。”秦布衣对着慕婵娟道。“你,你已经想好了?”慕婵娟满脸震惊。她思绪都没出现,秦布衣竟然已经想好了!诗词可不是提笔就能写出来的。需要酝酿,修改。很多千古名作,写个半年一年都有的。像李杜,苏辛这些天才,还真不多见。“先写你说的词,和雨水有关的词。”“我念你写!”秦布衣道。“哼,念吧。”慕婵娟冷哼道。“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落花流水春去也,天上人间。”秦布衣一词念罢。全场再度寂静。司马雍的呼吸,再度变得急促,又有了急火攻心之兆。这小子,是怎么回事?为何这等传世词作张嘴就来?司马轩之也是浑身一震。若是秦布衣的诗词,都是如此才情。他根本没有比下去的勇气。必输无疑的结果。“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秦布衣眼里闪过一抹哀伤。自己似乎也像是梦中的羁旅之客,在这天地间一晌贪欢。然而无论是不是一个梦。秦布衣都不想留下遗憾。慕婵娟在秦布衣指示下修改错字。然后重新誊写在画布之上。她一时间有些痴了。哪怕被称为江南四大才女之一。慕婵娟也知道,自己写不出这等传世之作的词作来。“我,输了。”慕婵娟望着秦布衣,眼神有些难以置信和不可思议。她很不甘心就这么输了。可秦布衣就像是个怪物一样。随手写出的词作,就是传世之作。她拿头去比。“继续写。”“先将你们姐妹收了再说。”秦布衣又道。慕婵娟目光幽怨,满脸羞愤的瞪着秦布衣。提笔等待秦布衣念诗。“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卖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开花落年复年。”“但愿老死花酒间,不远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富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若将富贵比贫贱,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贫贱比车马,他的驱驰我得闲。”“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这位娘子,夫君我这和桃花有关的诗。”“可能娶你?”秦布衣微笑的望着晏鱼安。晏鱼安本来想好了一首不错的桃花诗。然而秦布衣这一首桃花长诗,直接击中了她的心灵。这是何等洒脱肆意?晏鱼安仿佛在诗中看到了她所追求的自由潇洒的神仙生活。“这首诗好像长了一点,可以算是诗文了。”“要不换一首?”“娘子,你重新写一下。”秦布衣对着慕婵娟又道。唐伯虎这首传世之诗,洒脱风流,秦布衣很:()我的娘子是穷鬼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