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穴再也不堪忍受,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林云巨棒杆部察觉到这艳嫂下体阵阵痉挛,显然已近丢精之时,立即双手用全力紧压玉臀,令巨棒与幽壑贴得紧密无比,再随着若芸的急扭按压玉臀,止把俏人妇弄得“呜呜”声大作!
果然,不出片刻,若芸再难自制,玉臀狂摇数下,突然用力抬起臻首,小嘴摆脱少年大嘴纠缠,双腿死命盘紧少年后腰,张大小嘴,口中娇呼连连:“六弟……嫂子……嫂子好难受……要丢了……丢了啊!”说完,臻首后仰,凤穴紧贴龙枪,穴口一张一合之间,全身乱颤,一股股少妇阴精潮吹而出,酣畅淋漓地喷散在巨棒杆上,把那驴般阳物烫得舒爽之至!
林云若芸正仰着头张大中嘴喘着娇气,当即死死搂紧了她,低头张嘴将舌头伸头人妻口内!
若芸自初晓人事以来,只因相公林全安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体,床事乏能,从未在他身上得到过高潮体验,房事有如处女,而今晚林云尚未插入,只用性器互磨之术,就让她知道高潮之乐。
她此时正泄得浑身无力,只好任其所为,香舌与少年粗舌相互缠绕,终于放下矜持,与这登徒子热吻起来。
若芸热情地作出回应,用自己的舌尖和他交缠嬉弄,玉臂环着他头颈,这一吻,当真是昏天黑地,连她自己都吃惊为何变成如此热情。
林云的吻技实是了的,直把这良家少妇吻得欲念又生,难以自拔。
良久,林云只感若芸呼吸急促,实难忍受,这才收回大嘴,改为亲吻美人香颈,口中调笑道:“嫂子,这番可不哭了吧。”
若芸羞得红脸,忙与这淫徒交颈相拥,嗔道:“六弟好生讨厌,为何尽羞辱嫂子?”
“嫂子,我好喜欢你。林云看着若芸的眼睛,真切的说道。
若芸见林云貌似玉面潘安,仪表堂堂,芳心略有感动,小嘴凑向这登徒子耳边,娇躯在少年怀中扭动,娇声嗔道:“六弟,快些进来。”
若芸双手搂实少年勃膀,双腿死死缠住少年腰身,又觉幽股前横亘了好大一根火热巨物,自己粉臀恰似坐在他那活儿的粗杆之上一般,顶得下身酥酥麻麻。
却说屋外,林全安想起适才见到林云那驴般事物,娇妻若芸如何承受得起,一时轻手轻腿,又走上楼来。
他想起自己卧房偏窗处有一姆指大的小隙可尽窥内室。
便蹲于窗下,探出脑袋,双眼透过小隙,只见屋内烛火甚亮,春意正浓,正好窥见适才若芸主动用私处为林云磨肉棒的场景。
这一看只把林全安看得血脉喷张,只见屋内二人一丝不挂,抵死缠绵,他何曾见过妻子如此尽心主动服侍过自己,却把那妙处献与六弟,而林云那驴般行货,也忒地了得,不但硕伟如斯,而且还未进入,便让妻子动情难耐。
他心中觉得异常刺激,下体肉棒竟不自觉的竖起,隐隐作痛间,不由伸手跨下,自个儿撸将起来。
待见妻子叫床潮吹,也不由“扑扑”射了个满手阳精,瘫作于地。
只听屋内林云淫笑道:“我与嫂子先洗一回。”再看时,只见林云搂起妻子,双双跨入浴桶。
却说卧房内浴桶中,春意昂然,若芸双手并用,尽心为这林云搓枷洗身,只觉这林云肌肉白净结实,胸肌健硕,充满少年味道。
她搓完前胸,又搓少年后背,自婚后,从未与丈夫共浴过,今日却都献于林云。
她气喘幽幽,双手正为少年搓背,只听林云言道:“嫂子纤纤玉手,搓得我好生舒服,可这般服侍过三哥?”
若芸嗔道:“你三哥到不曾享受过……”
林云转身将若芸搂入怀中,让她背靠自己,屁股坐在巨棒上,贴住阴户。
低头只见那对大奶,坚耸如球,鼓胀浑圆,原本雪白可破的乳肉,竟已磨得粉红,乳头充血勃起,有如鸡石。
林云兴奋不已,见美妇早已媚眼迷离,一幅羞涩的模样,笑道:“嫂子已为我搓洗过,我也为嫂子搓身,绝不亏待嫂子!”言毕,左手握住一只肉球,入手只感弹性十足,左手探下,抓阴抚穴,为若芸清洗下身。
若芸全身受袭,怎堪忍受,顿时全身扭动。
只半柱香不到,便春水如泉,全身瘫软,只道:“六弟……好会玩……弄得嫂子……好生难受……嫂子……好舒服哦……嫂子……快……快要忍受不住了……”
林云哈哈大笑,双手将那对大奶揉成一团。
若芸被玩得昏天黑地,大奶酥麻无比,早已无所顾及。
林云见若芸脸上桃花尽现,知道是时候了,当下也不答话,突将她的湿身从浴桶中抱出,俩人在浴桶外抱在一起,又热吻了一会儿,林云见若芸全身泛红,雪臀颠动摇摆,显是急于求欢,便让她拿了毛巾将俩人全身擦干,然后将她搂倒在床,滚成一团。
激情的拥吻,加上肌肤相贴的奇妙感觉,全面燃起若芸体内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