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庭院更宽阔,装饰讲究,维护也用心。
地砖铺成的小径,砖缝里不见半分泥土。
萧怀沣带着骆宁去后院摘桂花。
踩着小径的石板路,他问骆宁:“最近听说了你家一点传闻。”
“是我表妹偷金、钻狗洞逃离那件事吗?”骆宁问。
萧怀沣不置可否:“仔细说说。”
骆宁:?
她有点怀疑他只是用个大题目套她。
她没有迟疑,简单说了此事。
“……那个湖州盐商,还没有离开吗?”萧怀沣问,“你父亲受得了?”
骆宁:“他有王家的关系,我们又没理由撵走他。”
萧怀沣:“他的事,你还知晓多少?比如说私盐。”
骆宁做鬼时候听说过很多事。
她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说给萧怀沣听。
她时刻需要找话题。既然他给了她一个现成的,骆宁自然顺着挥,不让他的话落在地上。
而后,萧怀沣摘了树顶几枝开得最好的花枝给她。
骆宁捧着桂花,他没有再相送,却叫自己身边的护卫送了她回去。
“……怎么他特意来问私盐?”骆宁想。
这件事跟他有什么关系吗?
骆宁做鬼的时候,跟他不算熟,她的注意力没在他身上。
除了他的黑狗,以及他登基时祭天、封郑氏为后,其他的骆宁没关注过。
她心里有了几分疑惑。
骆宁对萧怀沣,是有些敬意的,将来得靠着他才能得封号与封地。除了敬重他,他手握骆宁的前途,骆宁也畏惧。
敬畏交加,他的事骆宁不需要多操心。
她做好本分即可。
她将桂花带回来,先插好了一瓶送给祖母,又给骆宛和蔺昭各送一支。
“咱们早些回吧,真有点想家了。”祖母也说。
第三天早上,骆家众人收拾妥当,一同下山去了。
临走时,骆宁去给雍王辞别。他那边留了下人看守庭院,告诉她说:“王爷已经下山了。”
骆宁折身回去。
车厢里飘荡一点桂花香味,骆宁把那支桂花带上了,没有像祖母她们一样留在院子里。
她觉得很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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