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拿出你们的看家本事,好让朕领略到大越男儿的英姿!”
“是,父皇陛下!”
四位王爷并一位郡王带着各自的伴读、侍卫策马而去,很快没入林间。
年轻公子们紧随其后,高高扬起马鞭,迫不及待地想要猎捕自己心仪的猎物。
韩榆看向左右:“不如比一比,看谁打的猎物多?”
席乐安欣然同意,一甩马鞭冲了出去。
韩榆不甘示弱,策马追去:“好你个席乐安,你耍诈!”
回应他的是席乐安嚣张的笑声。
沈华灿和韩松无奈对视,一
紧缰绳,飞快跟上去。
很快,韩榆猎到一只野鹿,两只野兔。
另三人数量不一,但都不少于两只。
眼看猎物越发稀少,韩榆提议:“不如散开猎捕,半个时辰后在这里汇合。”
席乐安和沈华灿稍作思索,很快同意了,分别往东西两边去。
韩松握紧缰绳,眸中酝酿着深沉的情绪,不厌其烦地叮嘱道:“注意安全,莫要走太远。”
韩榆自是无有不应。
韩松深深看他一眼:“早点回来。”
说罢调转马头,往南边去了。
韩榆目送他远去,漫不经心地调整着藏在腕间的铁鸳鸯,抬手抽出一支箭。
拉弓搭箭,瞄准远处的树上。
下一瞬,长指松开,箭矢飞射出去。
金属相击,箭矢撞上另一支箭,后者被迫偏离原本的轨迹,扎进韩榆身。下黑马的前蹄边。
黑马受惊,原地踢踏着,不断打着响鼻。
韩榆安抚地揉了把马脖子,再次拉弓搭箭。
这次并非金属相撞的脆响,而是穿透骨骼肌理的无声无息。
箭头扎进树干,硬生生把藏在暗处的人钉在了树上。
韩榆握弓的手垂下,策马上前。
微微仰头,入目是韩二持刀割断蒙面男子喉管的一幕。
“呃。。。。。。”
蒙面男子连呼声都没能发出,便断了最后一口气。
星星点点的血液溅到面颊上,腥热黏稠。
韩榆不疾不徐地抽出一张帕子,拭去温热的液体,留下几道红痕。
“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