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夕将他的反应纳入眼底,又故作不觉,朝他走去,去看他盛的汤:“你做了什么好吃的呀。”
他将盛好的汤放在一边,抚住她的颈侧,亲吻下来。
——不管是什么好吃的,也及不上她的美味。
他以为她会阳奉阴违地换掉这身,没想到她当真穿了出来。到头来,让她穿的人是他,经不起撩拨的人也是他。
可是她皮肤嫩,昨晚那一遭伤的地方还在疼,他碰也碰不得。只是在唇上啄了啄,她就已经推开他,去抱起那一碗汤,回到了餐桌边。
宋卿时的眸光微黯,凝着她离开的背影半晌,方才缓缓收回视线。
——他后悔了,后悔答应他们出去。
他只想跟她在这里不分昼夜地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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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宋卿时带着她一道前往他们平时常聚会的会所。
已经不是从前那家了,也是她没有去过的一家。
逢夕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都已经快五年没有和他们齐聚了。
这个念头一起,她有些难过,拉着他的手说:“我好想他们。”
宋卿时任由她拉着自己的手臂蹭,低声问:“想谁?”
逢夕闷声:“都想。”
他沉吟半晌,“不见我的时候,也不见你想过。”
逢夕吸吸鼻子,自动跳过这个话题。
他拧了下眉。
等到地方以后,他先出现。
程骁一见他,嚷着:“哎,不是,都让你把人带过来玩了,你怎么又是自己来的。”
话音一落,逢夕从他身后探出头来。
程骁乐了。
还是小妹妹的模样。
虽然长大了,但是一点没变。
他发出一声慨然:“终于来了啊。”
这一声,是对于这五年的感慨。
柳秋秋一开始见只有宋卿时也没给太大的反应,直到看见她,立即“嗷”了一声,丢掉手里的牌就朝她跑来,“阿夭来了啊!”
最早前的时候,宋卿时强调过,这是他起的名字,他们别一个两个的都跟着他叫。但是没人听。尤其是柳秋秋。
逢夕弯了弯眼,松开宋卿时的手,抱住柳秋秋,又一一叫过了人。
宋卿时低眸看了眼,没说话。
随着他们的到来,气氛热上了几分。
程骁也将人拉过去,“就差你一个了。”
宋卿时扫了一眼。
果然,陈京仪不在。只有陈屹岸,跟一座大佛一样杵在那,阴沉着脸。
他扬了扬唇,坐在空位上,补上缺口。
逢夕也在问:“京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