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房间瞬间陷入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不知所措。慕杉德连忙摆手,“儿媳,不是你别搞事啊!好歹问问太孙孙的意见!”这时被嘱咐照顾蔚兮的小谢保镖站出来,“老夫人,是不是要等少爷醒来后再决定?”然而浑然听不见慕杉德话语的温奶奶,对于还要帮着行凶之人说情的小谢保镖,“你胆敢再为他说情,我把你一起给处置咯!”再看见没什么人行动,拐杖重重杵在地上,“还不给我行动!”听到温奶奶发狠的话,保镖们都开始行动起来。小谢保镖太过于清楚慕言峪的性格,此时想拦上一拦,却被几个人同时架住,挣脱不开,眼睁睁看着蔚兮被人带走。「嘿,你们几个,都给我放开!」「放开!」「听见没有!放开他!」无能狂吼的慕杉德,倒是逗笑了被抗在肩上的蔚兮,“怎么?还关心起我这个杀人凶手来了?”「我说你和我对话,能不能挑个地儿?不知情的人都以为你有大病呢!」随行的两位保镖抱着怀疑的目光盯着那一位扛着蔚兮的人。“我啥也没做,别看我。”几人把目光移向蔚兮,便听见他继续说道,“有什么可挑的?想办法帮帮我,我可不死在这儿!”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被抓回来重新开局!不想再听某人说他俩的关系不健康。这短短的时间内,蔚兮想清楚了,让他重塑完世界后,他走他的阳关道,自己过自己的独木桥。这狗男人谁爱要谁要去,说不定自己那苦等的百年时光就是去陪大老婆去了!忽闻一阵寒风,冻得三人四人瑟瑟发抖。蔚兮憋住了一个喷嚏,“就不能换个招?”慕杉德:「也得要我会啊!」“废物!”得了一句批评,慕杉德只能发动功力,扬起更大的风。连同后山上的大树都跟着摇晃起来。其中一人面对疯癫的蔚兮,还有忽如其来的大风,心里开始摇摆不定,“要不就到这儿?”旁边一人跟着附和,“我看也行,再进去,这人的话?”“呼~”扛着蔚兮的那人,左右瞧瞧后点头,“就这儿,动作麻利点”脆裂断骨之声回荡在后山中。「小阿兮啊!你怎么不反抗?」「呜呜呜!」「你疼不疼?」「它们这是要带你去哪儿?」太多的问题,太吵的人。左腿疼痛刺激着神经,蔚兮口中发出了厉声,“你能不能别说话!”慕杉德识相的闭了嘴。与此同时,一直昏迷的人忽然苏醒过来,视线中未看见某人,忍着脑袋疼痛坐起身来,“小阿兮呢?”在场人没人应声。有几个欲言又止,明显一副不敢说的状态。“他是不是出事儿了?小谢呢?”“谢保镖现在被架着呢!”问道小谢保镖,这群佣人倒是有敢开口的了!缓慢的脚步声从外传进来,“刚醒,就问那凶手,你太过火了!”听见声音,是自家奶奶,心底升起一股无奈,“奶奶,你不是答应过我,只要他不出楼,就不插手关于他的事儿吗?”“可是他想要你的命!”“这破身体,他想要随时可以拿去!”就这医生断言活不过二十的年纪的身体,有时候他还真就不稀罕。见慕言峪如此自暴自弃的想法,温奶奶发出不可置信的声音,“你是在怪我?”“没有,我只想知道他在哪儿?”“扔后山去了!”“你”骤然听见被扔进后山中,那苏醒时心脏的骤疼,想必是他受到了伤害,再也顾不得多想,翻身下床,拿起外套就往外冲去,“来人,搜山!”“苍天呐,慕家到底造了什么孽!”身后是温奶奶不停用拐杖跺地的声音。心脏扑通扑通的跳,总觉得发生了不好的事件,残喘的身体,拼着极限在后山寻觅。小谢保镖见慕言峪走两步就喘的状态,“少爷,你要不先回去,有消息了我通知你?”“不行,不见到他,我心里不安!”慕言峪拒绝了这个提议。“少爷,这几个人回来了!”这几人是最后处理蔚兮的人,也是最后见过蔚兮的人。人被带到慕言峪眼前,此刻他迫不及待的询问,“他在哪儿?你们对他做了什么?”话里的责怪质问声,让几个保镖一怔,“按老夫人意思,打断手脚,扔后山里面了!”轰~脑瓜子比蔚兮拿球杆打自己的时候还嗡嗡的,“快带我去找他!”“呃”三人面面相觑,面色难言,“就打断了一条腿,可忽然冲来狼群把他给叼走了!”“狼太多了,大约四五十只!”“他们它们只要那孩子,我们就赶紧下来了!”“再晚点,怕是我们也会被留下来!”说这么多,就是不想再回去,那密密麻麻的绿色眼睛,实在是太震撼,看得他们心里发毛,估摸着现在那小孩已经死绝了,即便再派人上去,能得到一副骨架子就算不错的了!然而慕言峪完全不听他们言语,“押着他们行动!”得到命令,小谢保镖唤来人,押着他们往后山上去,出于刚才自己被架住的报复更是打着为蔚兮报仇的幌子,松了他们的手骨。“小阿兮!”“你在哪儿?”“我来接你了!”上山路上,慕言峪一遍遍呼喊着,回应他的只有漆黑的夜与自己的回音。走了半小时,总算到达之前蔚兮受伤的地方。皎洁的月光如水般洒落在地上,将那触目惊心的血渍映照得格外耀眼。慕言峪看到眼前的一幕,心如刀绞,双眼瞬间变得通红,脑袋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团乱麻,发胀发酸得厉害。“你们这些混蛋,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再反复的严厉拷问下,也只得到了与之前一样的答案。这具身体达到了极限,那隐藏在躯体之下的意识慢慢苏醒,黝黑的双眸渐渐泛起灰色星瞳,“谢凉,你且听着”:()快穿:两位大佬的极限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