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我干什么?”
兰斯洛特使了使力,尝试翻身做主,翻身失败,他被藤蔓捆住了手脚。
“你作弊!”
“好使就行,床上的事情哪里能叫作弊呢?”
晏尘完全不觉得羞耻,他藤蔓用的心安理得,他将人翻过身,伸手卡住兰斯洛特的脖子,眼睛微眯:“说吧,宝贝儿,躲我干什么?”
“呸!”
晏尘侧脸躲开,虽然知道这个“呸”只是个音效,但他还是觉得莫名的刺激。
“再来一次?”他压低嗓音,靠近兰斯洛特的脸,眼神逐渐变得危险。
兰斯洛特看了丝毫不怵,翻了个白眼:“没见过提这种要求的。”
“我不就是吗?”晏尘在他侧脸上蹭了蹭,松开扼住他脖子的手。
“你胜之不武!”
“你要有你也可以用。”
晏尘满脸无所谓,兰斯洛特气的牙痒痒,他恶狠狠道:“我怕一骨刺扎下去,你得抱着我痛哭流涕。”
“你扎,我不仅抱着你,我躺你身上哭,我把眼泪全抹你身上。”
他笑的十分张扬,满眼都是雌虫的样子。
晏尘起身,将兰斯洛特从床上拉起来坐着,兰斯洛特表情一顿,“哼”了一声扭过头:“幼稚。”
“嘿!”晏尘绕到另外一边,兰斯洛特又把头绕回去,他直接伸出手把他脑袋给掰直了。
“谁先跑的?”
“谁先追的?”
“哼!”
“哼!”
两人齐齐双手环胸,齐齐转头,三秒钟后又一起把头转过来瞪了对方一眼。
“幼稚鬼!”
“幼稚鬼!”
这样简简单单的拌嘴,甚至都算不上吵架,但是他每天要上演十几次,生气是一点没有的,他们倒是很享受其中。
不到十分钟他们就和好了,这会儿又坐在一起商量该怎么破局了。
“如果为了方便反叛军的第一目标就是议会,占领了议会之后直接宣布这个法案,至于警署,那是胥坛干预后的结果……”
兰斯洛特拿着笔在纸上写画,晏尘捏着另外一支笔,有些坏心思了在他写的字上画了个小爱心。
兰斯洛特笔尖顿住。
他沉默地把那颗心给涂满,然后继续说道:“可是干预了好像和没干预一样啊,感觉都差不多?”
晏尘又画下一颗心,然后换了一支红色的笔将它涂满,他眼睛认真的盯着那颗红心,满不在意道:“怎么没有?时间的问题,况且我也没少做好吗?”
他抬起头,瘪着嘴看兰斯洛特大有一副“你要不同意我的说话我就直接哭出来”的架势,他嘟囔道:“让我想想现在该怎么办……”
兰斯洛特用笔敲了敲他的脑袋:“你慢慢想。”
晏尘换了一张白纸,已知牵扯到上辈子的人有三个,库铂,阿贝,胥坛,库铂和阿贝貌似是原世界线的,但是胥坛貌似并不是,他更像是某个经过他纠正的循环里的人物。
所以他做的每一件事实际上都踩在了他未来要做的事情上,不得不说为他省去了很多的便利,如果不出意外,莫·图纳德的到来和他也有关。
老实说,格蕾沙姆的心思确实难猜,恐怕只有伯特伦和胥坛了解他,若在其中再挑一个出来,那必然就是胥坛了。
现在联盟内的情况十分复杂,法案的颁布必然会让议会的名誉遭到损害,到时候民众相不相信议会就得另说。
况且法案的颁布是以科波菲尔和格雷沙姆的名声,即使晏尘并不清楚以往发生的事情,但他能肯定这两个基本上是议会两大势力的首领,这一举动几乎是在向全天下昭示者,议会整体态度是同意的。
所以他们得帮帮被困在内地的科波菲尔,具体帮忙就是得往联盟内安插人手……谁最适合?
晏尘心中已经有了答案,还有谁能比重生者更适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