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条斯理地说:“嗯,韩总人是不错,有型又大方,看着高冷,其实挺热心,一般人真比不了。”
楚阮月越听越不对劲,苏凭渊什麽时候热衷于夸人了,而且还是种不自信的语气。
“你遇到麻烦,也没告诉我,是不是觉得,我不太可靠,至少没有韩总可靠。”
“怎麽会,你乱讲什麽呢。”这话题越扯越离谱的,楚阮月都急了,“韩总只是好心帮了我一下,就算他不在场,我也有办法解决。而且,也不是什麽大事,回来告诉你还不是让你担心。”
“是吗?”苏凭渊一副委屈模样。
“当然是了,你比任何人都可靠,我怎麽可能……”楚阮月越说越小声,“非要现在说这些吗。”
苏凭渊的委屈又变成了无辜,明明占着主导“地位”,却迟迟没有行动。
楚阮月可管不了,事已至此,也顾不得分寸了。
二人相拥着,烧燎了心,也抛去了理智,怎麽欢喜怎麽来,正是情自难抑时,忽然听到卧室外的动静。
先是开门又关门的动静,再是一串手机铃声,最后是什麽东西落地的声音。
楚阮月在他怀里分了心,又听他抱怨了句。
“怎麽又回来了。”
是啊,苏妈这几天在花清别院陪爷爷奶奶,他俩好不容易找了借口回来住,本以为终于能二人世界了,可——
“不管了。”苏凭渊却是心急,俯身落吻,连同她的不安通通都抵消。
忽的,楚阮月想到什麽,条件反射般将他推开。
“我们是不是忘记关卧室门。”
“忘记就忘记,无所谓了。”苏凭渊再俯身,亲得她招架不住。
“那怎麽行。”她又推开,“万一……”
“没有万一,妈不会这麽不知趣,况且……”
又是“嘭”的一声,紧接着是贺芝嚷嚷的声音。
“哎,怎麽回事,这箱子是非要跟我过不去嘛。”
苏凭渊与楚阮月相对而视,朝夕相处的默契蔓延开。
“要不还是去看看。”
“我还是去看看吧。”
两个人到底是异口同声,意见统一。
苏妈这趟回国要小住一段日子,说是连着圣诞、元旦、春节、元宵一并过了,之后还要约几个朋友一同旅游,计划已经排到明年六月,总之就两个字——纯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