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馆主听完不由眉头皱起:“这些家伙是有什么依仗么?还能这般嚣张的?”
随着陆馆主到了河源馆,此前众多弟子在此习武练功的甲板上已经被腾出一片空位。
陆馆主不由苦笑:“他们看上了我们这大沙船,若是我们以这沙船和其上的财物入伙,便把这兽皮举起在中间的沙船头。
正当此时,便是有一个汗衫武者呼哧吭哧地从哨塔跳下。
谢缺不由好奇:“陆馆主,这是什么意思?”
那水匪似乎也是见到了杰哥所为,竟是加快了船游来。
待得那沙船近了,谢缺眼中却是有些惊奇。
这是他们为和底层渔民打成一片所定下的规矩。
他们立即带着小弟们,下船宰鸡杀牛,摆上香烛灵台祭了龙王后,便放了三艘沙船。
“听闻谢执事也是个老餮,和老夫一样是和光观的常客。”
不过众宗师也未敢多言,面色依旧热情甚至比起之前更甚。
像这般三天之内,失踪了六十多户渔船,而且任何消息都没有得到的,还是头一遭。
甚至其实力最多也就和那八步赶月蟾差不多。
他指着一个方向:“长老,有闯水子。”
那沙船上的武者取下那箭支,撑起兽皮大声读读着:“好房瓦!挂注中,寸节左,肘琴右。”
谢缺面色平静地点点头。
像是谢缺此前所在的逆戟鲸族群便是。
“挂在右边,则是鱼死网破的意思。”
见谢缺同意,几位船帮大佬也是喜不胜喜。
谢缺点了点头。
谢缺感应了一番,果不出其所料,大概也是入道不久。
不过这配置还算得上是合理,即便在海中遇见了不算强横的入道大妖,也应是不至于团灭。
虽说宗师在真正的大妖之前起不上太大作用,但也是足够驱赶一些二三境的精怪了。
这是渔民们的黑话,意思是海盗水匪的意思。
谢缺不禁疑惑,这些瘦小的水匪们,真能觉得自己能干翻这三大艘沙船吗?又或是,他们还留有其他未知的手段?
此前消失了这么多渔民,其中也是不乏武者存在。
便是让谢缺足以提起警惕了。
但他也想不出,除却武功道法,这些水匪还有何等手段。
谢缺脑子转的飞快,莫非是某教派神灵的信徒吗?
他嗅嗅鼻子,一丝熟悉的腥味涌入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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