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问问。”诈你话听不出来。汪健荣不上道,男人在外面混,有颜色场合怎么会不知道。三两句话给喻超搪塞过去是为了他好,所有的脱离轨道事情都是从好奇心开始。况且他还年轻,见识的少。花花世界里的小姐姐,手段多到他应接不暇。万一玩的收不住手,带人入坑的他如何面对夏朝露。所以汪健荣难得严肃对他说:“别,玩脱了算谁的?”“我去玩?我没钱玩啊。”喻超无辜样子让汪健荣破防。“大佬,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真没钱,都拿去投资了,剩下的给露露买东西,卡里就几万块钱出海加油用。”怕汪健荣不相信,打开手机银行短信给他看。“就这一张卡?”“不然呢?”震惊他的余额数字,不由心疼他比自己还少的存款,“你做什么投资靠不靠谱?”“露露的侄子帮忙操作,靠谱。”“没乱相信人就好。”知道是夏朝露家人汪健荣放下心,他不是有意调查夏朝露。而是他家的船停靠在码头引起不小讨论,有一位好大哥认识夏家人,和他闲聊过她们家情况。真没想到平时低调的小姑娘来头不小。如果阿超不是和他们建立深厚友情,相信通过夏朝露介绍,喻超一样能找到靠谱的收购商。只要他没二心,夏家人也不会对出手教育人。不对,被他绕进去了,汪健荣后知后觉不对劲。臭小子出一次货不就有钱了,拿几万块在面前装穷算个球。“阿荣,你帮我把鱼筐送到车上,回来再继续过秤。”打完电话回来的汪任聪指挥汪健荣干活。放开使诈的喻超,汪健荣高声回应,“来了阿叔。”手指着喻超放狠话,“等我回来再跟你聊。”“我好怕怕哦。”抱着手臂喻超做出吓得瑟瑟发抖欠揍样。汪任聪回头催侄子的时候刚好看到他的动作,拿出手机对着他,“阿超,来看镜头。”有镜头对着,喻超立即恢复正常模样,“汪叔慢走,祝你大卖!”“小滑头。”收回手机,汪任聪笑骂他句。“听到没,小滑头。”汪健荣跟着后面顺话。送走大老板,喻超转身回船上搬胶椅,“来,阿贺哥,阿明哥,都坐下,站着多累。”老鱼排上只有小凳子,胶凳不带靠椅,坐着累。“舒服啊。”落座后刘贺舒服地发出感叹。突然想到什么,喻超坏笑着走到他跟前,“舒服吧?”“可以,做得好。”“老板把租赁费结下咯,多谢老板,老板大气。”听到坐胶椅还要给租赁费,坐到一半的钟明屁股停在半空。紧急撤回一个大屁股,怒省好多钱。“什么胶椅居然要收费,抢钱去咯。”刘贺大声表达不满。钟明觉得对,屁股准备落下。“不给可以哦,回去坐你胶凳啊。”钟明僵住,落下的屁股抬起来准备离开。“痴线哦,我就坐能怎样。”无赖贺附体,他坐定拿他怎样。‘是哦,他们俩耍赖阿超又能怎样。’抬起来的屁股再次落下,只是还没落到胶椅上又定住。“不才,我能从分成里扣。”刘贺白了他一眼,好奇问道,“你要多少租赁费?”“一百两百不嫌少,一千两千不算少,一万两万会更好。”钟明没落下屁股僵硬的移开。“那你扣吧,痴线仔。”“哈哈哈”他们俩谈笑苦着钟明,“你们俩聊好,我坐还是不坐啊。”“扑街啊,听阿超瞎胡闹,敢扣钱我赏给他津巴布韦币。”刘贺配合着喻超还有个原因。他余光一直给钟明,看他要落不落太搞笑了,为了能多看会儿戏努力憋着笑。喻超也没比他好哪里去,刚开始他没发现,只是想逗两人。阿明哥的反应让他默契的配合刘贺,有乐子不玩是傻子。“够了啊,专挑老实人欺负。”钟明肌肉酸痛感扭曲了面部表情,真正半躺在胶椅上才能正常思考和他们说话。指向刘贺方向,喻超转移战火,“别怪我,都怪阿贺哥。”“阿贺哥没憋好屁,你也不是啥好人。”两人对他的戏弄是一唱一和,少哪个都凑不成。亏他以为是真的,合着捉弄对象是自己。“冤枉啊青天大老爷。”嘴上喊冤,实际人已经翘着二郎腿喝茶投入演戏中。刘贺打开自己保温杯吹两下悠悠开口,“阿明哦,都多久了还没学会厚脸皮?”“能学会厚脸皮,学不会你俩犯贱手段。”“阿超说你呢。”“怎么可能,肯定是在说你。”喻超不背锅,太重,甩出去。“我和阿明在别家船上做工时候多好,到了你这才变成现在这样,肯定你来负责。”刘贺列举例子,他们在别家船上规规矩矩,最多聚一起打牌开黄腔。嫌少拿工友开涮,主要脾气都不怎么好。“你们在别家船上什么样我又没见过,我不认啊。”开玩笑,想逼他忍了多请客,万万不可能。“小气咯,以前阿超赶海有多的鱼获恨不得送我家,现在哦,不比当年哦。”摸着后脑勺,刘贺感慨世态炎凉,越有钱越小气。“呵呵,阿贺哥,我敢认你能挂上我。有钱了小气不是很正常,要谁允许吗?”“我丢,小阿超,你臭不要脸的样子真是不要脸。”“多谢夸奖。”钟明听他俩说话给出总结,“你们俩真无聊。”“你请客?”“你来请?”他们突如其来的默契打了钟明措手不及,“你们聊,我旁观。”咋还波及围观群众,他们俩不讲武德啊。“阿贺哥看到没,这才是真滑头。”刘贺煞有其事的点头,“老实人更容易学坏。”根据刚刚学到经验,钟明加厚自己脸皮,说什么他都不听不认。只要他敢反驳,两人的损嘴一定继续魔法攻击他。套上隔绝防护罩,看他们俩放什么招。“学会了。”刘贺惋惜道,“学聪明不好玩咯。”钟明黑脸,阿贺哥你礼貌吗?我是什么好玩的东西吗?:()人家海上讨生活,我出海去进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