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张阿难也略显诧异地后望了眼。
柳项本就畏缩不前,这下更不敢去触秦王的霉头,颤着拱手行礼,连连落荒而逃。
“里头如何了?”
丘英起和柳项不同,他本能地上前走了一步,试图探听里面的情况。
张阿难不动声色地挡住他的去路:“不清楚,大王的帐内,谁人敢轻易窥探偷听。”
丘英起脸色难看,却实在有自知之明。
他默默无声地告退。
张阿难则继续当他的值,内心居然嘀咕起大王的品性操守起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啧。
是的,秦王连外帐当值的甲士都驱散了。
他本来不用在外头吹风,真是……
帅帐内。
那一声怒喝完全自内心。
秦王气得快能冒烟,他确实预料到了,这宋明洛和伙房的女尸生前有点交情,但这不代表着他能心平气和地接受事实。
他不过胡乱瞎蒙,板着脸凶了几句。
结果宋明洛一反以往谄媚讨好的做派,义正言辞地表述凶手有多么罪大恶极,多么目中无人。
“其实依我来看,此人倒是替天行道的好人。”她不知廉耻地夸奖着自己,总结道。
秦王怒极反笑:“替天行道?按你的说法,怎么不直接杀了罪魁祸,杀了几个替罪羊,有什么意思?”
明洛故作惊叹,眼波轻俏一转,笑言道:“大王的意思是,罪魁祸确实该死了?”
秦王忍无可忍:“宋明洛!”
这便是柳项在帅帐外听到的那声厉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