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磨着戈登下嘴唇里的软肉,漂亮的眼眸眯着,半是威胁半是哄骗地道:“乖乖,你要拒绝我吗?”
戈登怎么可能拒绝明允谨,就算是明允谨要他的命他都不会拒绝。
明允谨满意地啄了戈登一口,心满意足地揉着手下颤动的胸膛:“别说什么不合规矩,你得听我的,我高兴才最重要,我想要你陪我。”
戈登的胸膛很宽阔,小虫崽子在他的怀中睡得安安稳稳,一夜都没有梦魇。家里的老人总是说明允谨的命轻飘,必须得找一个阳气重的人帮忙压床,这样子勾魂的小鬼就不敢来了,梦里也香甜。
可明允谨恶疾缠身多年,最严重的时候几乎夜夜惊颤。
戈登在他身边守着就很好,他很久没有做过噩梦了。
他的大狗狗,他的守护神。
总是循规蹈矩说着不合礼数的戈登被向来随心所欲的明允谨拉上了床。
戈登在床上看见了他没找到的猫尾巴。
猫尾巴又变得湿哒哒了。
刚刚换好的床单又脏了。
在虫族世界,不练腿的雌虫不是好雌虫,深蹲可是必修课。
他以前都学过什么来着。
记不清了,脑子好像都要坏了。
戈登仰着头,那双漂亮的绿眼睛至始至终都有睁着,即使到了最后朦胧胧失去焦距,他始终记得明允瑾说过的话——他想得到主人的亲吻。
戈登如愿以偿,他得到了很多很多的吻。
明允谨看着撑在自己身上仰着头,抖着脑袋坐深蹲的雌虫,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下,将脖颈上的小痣洗的越发的红。
明允谨喘了口气,对于一个病人而言,熬夜可不是一个好习惯,已经太晚了。
决战在此一击!
急于求成,明允谨尝到了苦果。
两声变了调的闷哼,上方撑着的戈登陡然一晃,好在他仅存的理智让他及时撑住了手臂。
明允谨喘了口气:差点翻车。
额头上流下一滴汗,明允谨咬了咬戈登的耳朵,犬牙在耳骨上磨了磨,挤出一句话:“乖乖,你真真是要了我的命啊。”
晕头转向的雌虫贴上了明允瑾的手。
……
颤巍巍的翅膀抖动着,翅囊湿哒哒地,贪婪的缠绕着明允谨发皱的指尖。头昏眼花中,明允谨伸手捂住了额头,他的上方戈登仍旧挥汗如雨,他咬紧了牙:
明天、明天戈登必须得晚起!
这是关乎男人尊严的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