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白的皮肤一瞬间变红了,低低的喘|息声中一滴露珠消失,流下一路蜿蜒的晶莹,无端地添了色|气。
法兰克深吸几口气,他几乎艰难地看了眼无知无觉睡得香甜的谢桑,闭了闭眼。
“谢…桑……”
一声低低的音,带着点抑制不住地喘,有些颤,像是祈求又像是讨饶。
不知是谢桑听见了法兰克的声音,还是心有所感,片刻后,那股突然出现的信息素忽然消失,捂着口鼻的法兰克终于得已呼吸,他急促地呼吸着,许久后起伏不定的胸膛终于缓和,他松了手。
冷硬的俊脸因为大力被捏除了手指的形状,冷白的皮肤上红潮未褪,那格外显眼的手指印谁不出的暧昧,口角周边的晶莹让人分不出是化了的药膏还是因为生理刺|激忍不住分泌的津液。
法兰克伸手去拿茶几上的纸巾,因为距离有些远,此刻谢桑的头枕在他的大腿上,他不得不压下腰伸手去够纸巾盒,这让他腿上的异样的触感更加明显,他的手有些抖,第二次才成功拿到纸巾。
法兰克擦拭双手,看着躺在自己腿上睡得香甜的罪魁祸首,嘴角不禁露出一丝苦笑——这样的姿势倒是方便涂抹背后的伤口了。
……
法兰克轻轻关上门,一侧的管家赶紧接过法兰克手中的医药箱,待房门彻底关严后小心问道:“上将,谢桑阁下的伤严重吗,真的不需要请医生来吗?”
谢桑受了伤身为照顾他的管家却没有意识到,这是他的失职,因此在法兰克提着医药箱进入谢桑房间后管家一颗心上上下下,简直是坐立难安。
法兰克摇头:“别打扰他让他好好休息,今晚的事情也别告诉他。”
管家一愣,忙不迭地点头。
跟在法兰克身后下楼,管家犹豫许久最终还是将心里的疑惑问出了口:“上将,您说谢桑阁下他去建筑工地到底是因为什么?”
其实管家问这话的时候心里大概有了答案,只不过这个答案太过离奇,所以他不敢相信。去建筑工地做活图什么,当然是为了钱。建筑工地的钱按件计算,一个月发两次工资,最适合手头拮据但是有力气的雌虫。
可问题是谢桑根本就不缺钱啊,但凡他想要的就算只是随口一提,都不用等到第二天就会出现在他眼前。可如果是谢桑不是为了钱去的建筑工地,那他到底为什么去,为了吃苦吗?管家百思不得其解。
法兰克脚步微顿,他瞥了眼管家,后者见状识趣地闭上了嘴。
法兰克来到餐桌前坐下,他制止了管家让厨房再做一桌的打算,快速地用晚饭后用手绢擦了擦嘴,缓缓开了口:“这事情你们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管家闻言赶紧应是,在他的应好中法兰克拨通了巴顿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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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谢桑被调好的闹钟猛地惊醒,他一骨碌爬起来,身上的酸痛感差点没让他倒回去,他捂着手臂和腰呲牙咧嘴地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沙发旁关掉了闹钟。
“嘶——”
谢桑揉了揉腰,酸爽的感觉直冲天灵盖,他看了眼沙发上的光脑又看了眼刚刚自己爬起来的床,后知后觉地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昨晚是什么时候上的床?
一点印象都没有,谢桑拍了拍昏沉的头,余光看了眼光脑上的时间,眼瞳瞬间睁大,他也顾不得自己昨晚到底是在哪睡的,赶紧套上衣服冲出了门。
一出门,见到他的仆从一个个问好,谢桑胡乱点头像是一阵风冲下了楼,管家见状赶紧上前:“谢桑阁下,早饭已经准备好了,您这是……有什么急事吗?”
闻言,谢桑像是忽然想起什么猛地停下脚步,他扯了扯身上乱穿的衣服,抬了抬下巴:“对,我现在要出门。”
管家谨记法兰克的命令,一脸笑眯眯也不追问:“阁下您的胃不好,吃了早饭再出门吧。”
谢桑瞥了眼表,马上就到上工的时间了根本来不及吃早饭,他心里着急面上不显,看了眼格外精致的早饭和挡在自己面前的管家,他拿起最简单的土司咬了一口:“这个够了。”
“那哪里行啊,阁下您把这个带上,路上慢慢吃。”
管家像是早有准备一般,变魔术一样拿出了个餐盒,谢桑心里觉得奇怪,但是时间匆忙他来不及多想,拿着餐盒大步出了门。
门口的司机早已经等候多时,一见到谢桑赶紧拉开车门站在一旁,谢桑低头上了车报出了和昨天一样的商场地址。
与此同时,正在议会大厅的法兰克收到了一条消息,消息上赫然是“已出发”三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