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雨辰的醒来,与其说是被冻醒的,不如说是疼醒的,因为她感觉到自己的背部火辣辣的疼,开始慢慢睁开眼时才发现,自己被固定在了大床上,被绑成了一个大字,自己是趴着的,感觉自己的屁股上还坐着一个人。
她极力的想要看看自己后背上的人是谁,从眼角的余光可以看到正是丁长生这个混蛋。
“你混蛋啊你,你干嘛呢?”
“被扒的光光的,趴在大床上,你说我能干嘛,省点力气,待会有你叫唤的”。丁长生坐在她的屁股上,然后双腿蹬住她的肩膀处,虽然背上很疼,可是她却一点动弹不得。
“丁长生,你这个狗日的东西,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会杀了你”。吴雨辰叫喊道。
“等你能杀我的时候再说吧,我在你的背上纹了几个字,我一下子想起来我们当初见面的时候,那个时候你从来不叫我的大名,一直叫我丁二狗,你哥也是一样,目空一切,在省厅培训时,你们俩合伙给我设局,宿舍的门都被你们打烂了,所以我在你的背上纹上了这么几个字,丁二狗的坐骑”。丁长生笑着从她身上起来。
走到床头,弯腰看着她的脸,因为激动和愤怒,额前的头发都湿了,丁长生爱怜的捋了捋她的头发,说道“待会我会给许建生打个电话,说说这事,不然的话,我怕他会误会,你放心吧,我会和他解释清楚的”。
“你敢……”
“忘了告诉你,这一次用的材料,和其他人用的不一样,这次的材料是变色材料,平时看上去是看不出来什么的,等你的皮肤好了,只要你身上的温度超过了三十七度,身上的纹身就会显现出来,研究证明,人在高槽的时候,体温会短暂的超过三十七度,所以,以后你和许建生再做的时候,不许高槽,不许他从后面上你,总之你要小心点,不然的话,他就会发现那几个字,估计当场会阳痿吧”。丁长生笑笑,站起来收拾了东西,洗了手。
将一块用冰水洗过的毛巾盖在吴雨辰的背上,吴雨辰在痛和冷之间难以选择喜欢哪个,只是浑身战栗了一下,接着又趴回了大床上。
丁长生端了一杯热茶,北京的天气还是很冷,坐在床边,一边喝着热茶,一边伸手在吴雨辰的身上开始了热身运动,吴雨辰的傲娇在这一刻被击得粉碎,丁长生就是要彻底击碎她身上的傲气,让她彻底失去自信心,不要觉得谁都欠她的,你以为你是谁啊?
渐渐的,在丁长生的鬼手之下,没有女人能不动情,吴雨辰也是一样,可是她选择把脸扭过去不看丁长生,依旧在极力的忍受着。
3308:从你开始吧
“喂,哪位?”
许建生疑惑的接通了电话,自己正在和周红旗司嘉仪他们开会,讨论一个非常重要的节点,这个时候一个陌生的电话反复的打进来,他不得不出去接听。
“许建生吗?我是丁长生,还记得我吗?”
丁长生将电话打开了免提,放在自己的旁边,双手掐住吴雨辰的胯骨,慢慢的进去,慢慢的退出来,然后再慢慢的研磨,就在刚刚吴雨辰发出了凄厉的叫声,可是听到了电话里传来了许建生的声音后,张嘴紧紧咬住被单,生怕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来。
“丁市长,我记得你,没想到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许建生问道。
“有点事,吴雨辰说是你的女朋友,还是未婚妻来着,我不记得了,但是他现在给我造成了不小的麻烦,和一个叫什么零号的人,对我是紧追不舍,步步紧逼,我的意思是,这件事我得给你打个招呼,我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你和吴雨辰,你们两个得给我个说法”。丁长生说道。
说完了这番话,丁长生加大了力度,吴雨辰虽然紧闭双唇,但还是会发出一点嘤咛声,虽然这个声音不大,可是丁长生的和吴雨辰屁股相撞产生的声音却是很大,许建生在电话里听的清清楚楚,当然了,他想不到丁长生是在和吴雨辰做这事。
“丁市长,我想你搞错了吧,吴雨辰既不是我的女朋友,更不是我的未婚妻,怎么说呢,只是我的一个普通员工,因为都在英国嘛,所以认识的较早,然后我要回国创业,她就毛遂自荐的跟过来工作,恰好她说可以利用她父亲的关系在江都开展工作,就是这么简单,至于你说的什么零号,那是什么东西?柴油吗?”
许建生装的很像。
“哦,那我就放心了,我刚刚还在想呢,如果她真的和你有关系,和什么杀手组织有关系,我是不会和你们合作的,我会立刻让周红旗她们终止这个项目,想和我们合作的人有的是,我不能让人既拿了我的钱,还要砸我的锅,你说对吧”。丁长生说到这里,用尽全力将吴雨辰压在了大床上,这一次吴雨辰没能忍住,彻底叫出了声音,而此时她背上的那几个字闪现着娇颜的光。
许建生虽然听声音有些疑惑,但还是客气的说道“丁先生,那就这样,我们的合作不会因为任何事搁浅的,我对这个项目非常有信心,您先忙吧,我先挂了”。
“可以,拜拜”。
丁长生依旧是压在她的身上,在她的耳边说道“听到了吧,就连他也是屁都不敢放一个,我猜他刚刚一定是听到了你的声音,或者是会和零号联系,很快就知道刚刚那个叫唤的声音是谁,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你混蛋,你毁了我,我不会让你的日子好过的,你老婆孩子都在国外,我知道那地方,你就等着她们被卖去窑子吧,你的孩子也会被卖掉,让你这辈子都见不到她们”。吴雨辰不该把这些话说出来,因为这是丁长生的逆鳞。
丁长生闻言,慢慢起身,然后找到了裤子穿上,穿戴整齐了,却把皮带抽了出来。
就在吴雨辰申吟时,第一下皮带抽在她的屁股上,惨叫声不绝于耳,丁长生在地上捡起她的小裤裤,塞到了她的嘴里,然后继续打,直到打的屁股上皮开肉绽。
丁长生坐在椅子上点了支烟,说道“本来你可以体体面面的回去,但是你偏不,偏要和我较劲,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告诉你,我什么都知道,也什么都明白,那个所谓的委托人,就是陈焕强,知道陈开春是怎么死的吗?就是喝了安迪的药,开车回江都的时候,心肌梗死车毁人亡,好在是那些药我还有一些,待会接你的人来了,也给你喝点,半路上死了,就和我没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