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但是这个马桥三是我办的案子,有些事我还没弄清楚,所以我想见见他,问点事”。丁长生没想到安蕾会不给他面子。
“刘主任,我真的没办法帮你,这是规定,在案子没有结之前,任何人都不能见他,除了律师和公检法人员”。安蕾并没有因为是陈东的面子而答应丁长生,而且这个丁长生很可恶,自己迫于陈东的压力,好几次向这个家伙示好,都被这个家伙给推回来了,这彻底激怒了安蕾,这让她感觉自己是受大了侮辱,再也不是开始时担心丁长生会潜规则她那样子了。
“好吧,安检察官,你真是好样的,坚持原则,我就喜欢这样的,这事算我没说,再见”。丁长生见这小姑娘居然油盐不进,也不再和她废话了,他想想去找刘振东算了,开始时他认为这个案子既然已经准备提起公诉了,就已经到了检察院阶段,不愿意再去麻烦刘振东了,但是现在看来,还真是不行。
听着房门咣当一声关上了,安蕾心里猛然跳了一下,想着,自己这么做到底对不对,按说这个案子原来在公安局阶段就是丁长生负责的,他要见马桥三,应该不是为了给马桥三脱罪,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就这么轴呢?
她还没缓过神来,门又被推开了,这次进来的是江天荷。
“你怎么让他走了?我看着好像不大高兴似得?”
江天荷进门问道,在检察院,安蕾也只有江天荷这一个朋友了。
“他要去看一个犯罪嫌疑人,我没让,就生气走了,本来嘛,这不符合规定”。安蕾不想承认自己错了,所以给自己找理由。
“唉,你这个榆木脑袋啊,他虽然现在不在公安局了,但是现在公安局上去的那些人哪个不是和他铁的很,他要是想见谁,还用得着到你这里来,再说了,陈检是不是给你打了招呼了?”
“是啊,坏了,陈检说让我配合他呢,这下完了,怎么向陈检交代啊,你说他会不会到陈检那里告我的状啊?”
安蕾这会才想起来陈东吩咐她的事。
“唉,你这个脑子啊,我真是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丁长生现在属于那种年少得志的人,眼界高的很,陈检给你创造了多少好机会,你就是抹不开自己的面子,等着吧,等人家磨得开面子的女孩把他搞到手了,你就是哭都没地方哭了”。江天荷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伸手在安蕾的眉头上点了点,恨恨的说道。
第1271章
在正式的文前,我说下这本书的前世今生,其实这本书的本来名字叫《丁二狗的猎艳人生》,但是因为版权问题才改名叫《官梯》,很多老读者都觉得原来主角的名字丁二狗或者丁长生比较顺,改为现在这个名字读起来很没劲,所以为了从今天开始将名字改回来,刘建言改为丁长生,其他人的名字也渐渐改回来,每一章需要改时,我都会在文首标记出来,给大家带来的障碍,我表示抱歉,谢谢大家的支持。
刘建言→丁长生;龙海→湖州;蒋一彤→周红旗
“那,那怎么办?”
安蕾经江天荷这么一说,也有点慌神了,说到底检察长陈东这么宠着自己,还不是想让自己和丁长生搭上关系,好让陈东和丁长生的关系更加的紧密,但是现在自己好像把事情搞砸了。
“唉,你等着,我联系他,真是的,每次都是我给你擦屁股”。江天荷说着坐在了安蕾对面,拿出了手机。
安蕾咬了咬自己的嘴唇,赶紧起来给江天荷倒了杯茶,恭恭敬敬的放在了江天荷面前。
丁长生开着车,瞄了一眼响个不停的手机,一看居然是江天荷打来的,心里想,这个娘们还真是大胆,今天看着陈东在,没去骚扰她,她居然敢来骚扰自己。
“喂,江主任,罪过罪过,刚才忘了去你那里请安了”。丁长生开玩笑道。
“哎呦,丁主任,你可不要这么说,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今晚可真的睡不着觉了”。江天荷娇笑着说道,但是这话让在一旁的安蕾吓了一跳,江姐和这个姓丁的关系怎么这么好?难道他们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关系吗?你这是帮我呢还是借着帮我的名义和丁长生调情呢?
丁长生本想在电话里调笑几句呢,但是想到刚才陈东和她在办公室里搞那些唧唧歪歪的事,这会说不定就在陈东的办公室呢,虽然和陈东关系好,但是涉及到女人方面,男人之间都是有雄性基因的,好斗。
“江姐,找我有事,我这开车呢”。
“哦,也没什么事,安蕾刚才找我说把你得罪了,你今晚有时间吗?我请你吃饭吧,安蕾想向你道个歉”。江天荷故意不看安蕾的横眉冷对,直接就替她把这事定下来。
“呵呵,江姐,你言重了,她没有得罪我,她是谁啊,满身正义的女检察官,我又不是什么公检法人员,和她接触的也不多,所以没什么得罪不得罪的,算了,我今晚有事,改天我请你和陈检吧,就这样吧,我开车呢”。说完丁长生就挂了电话,丝毫没给江天荷面子。
开始的时候江天荷还没反应过来,直到电话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她才意识到对方竟然挂了她的电话。
“怎么样?”
安蕾看着江天荷一脸惊讶的表情问道。
“安蕾,你完了,他挂了我的电话,你知道他怎么说的你吗?说你是满身正义的检察官……”江天荷把丁长生的话又重新给安蕾念叨了一遍。
这下安蕾也慌了神了,她和江天荷都很明白陈东是怎么冲出重围当上这个检察长的,平时那是和丁长生铁的不能再铁的关系,而且还曾经让江天荷陪着丁长生跳舞,让丁长生这个混蛋占足了便宜,这要是让陈东知道自己得罪了他,陈东还不得拿自己开刀啊?
想到这里,安蕾一点脾气都没了,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样瘫坐在椅子上,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