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书记,我求求你了好不好?你就行行好告诉我吧!我们家赵慎三是不是出事了?我可是听说肖冠佳都死掉了!啊啊啊……如果赵慎三也死了,那我也活不下去了,G脆大家一起死掉G净!”郑焰红再次扔出一枚炸弹来。
肖冠佳的死虽然没有连书记来南州那么秘密,但是他的死是在省内G部的看护下出现的,当晚通知了公安系统,紧锣密鼓的查了一夜,虽然专案组当即就发布了严密封锁消息的命令,但参与的人毕竟很多,省内还是有消息流出来的,可是陈书记还是希望没人知道的。
此刻听郑焰红一扔出来,陈书记再次发火了:“郑焰红同志,我对你的行为十分不满!刚刚你就牵强附会,说什么听说高层参与调查,这会子又说肖冠佳也死了,到底我们的工作是凭真凭实据呢,还是凭道听述说呢?你怎么越来越离谱了呢?”
白满山的脸Se也严肃起来:“红红,这句话你的确不该说,肖冠佳是我们正在控制调查的违纪G部,突然间在严密看护下死亡了,这是个什么X质的问题?这是对纪检系统的极大质疑,你今天的心情我们都理解,但说的话太放肆了,赶紧跟陈书记认错,以后不要乱说了!”
“我既然这么说了,就一定有这么说的理由!”郑焰红愣头青一样梗着脖子说道:“虽然我不能告诉您谁告诉我的,可是告诉我的人可是亲眼看到肖冠佳尸T的!
哼,别以为你们的行动就滴水不漏,暗地里通报消息的人也是有的!我今天反正已经不要风度了,随你们怎么骂我,陈书记不给我赵慎三的准确消息,就算我爸来我也不走!”
“你!你你你……”陈书记居然脸上掠过一丝惊悸,仓皇的说道:“你这个年轻人还真是难缠,白省长,您看这……”
白满山一脸的ai莫能助,一摊手说道:“老陈,难道就真的不能变通吗?”
陈书记甩开郑焰红揪住的胳膊,站起来走到白省长跟前,一使眼Se,两人一起走到远离郑焰红的窗口站住了,陈书记低声对白省长说道:“这里面的确有难言之隐,但赵慎三的确没事,可这孩子死心眼就是不信。唉……看这孩子挺信任您的,您就帮着哄哄她让她回去吧。”
白满山说道:“老陈呀,不是我不想帮你,你看这孩子的架势,那是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的,你如果不让她满意,你以为我现在帮你劝走她就万事大吉了吗?
她这次是当着我的面堵住了你,下次呢?下下次呢?如果她当着李书记的面又堵住你你怎么办?让李书记把她劝走吗?你还是想法子吧!”
郑焰红此刻就很聪明的不cha嘴,低着头在那里“嘤嘤嗡嗡”的低声哭泣,给两个人商议的机会。
“唉……真头疼!可是,这涉及纪律,我也是……唉……”陈书记无奈的低声叹息。
“当着我,你就别老提你的纪律了,无非就是一个案子罢了,咱们上常委会研究不知道多少回了,有那么神秘吗?
你就打电话让负责的同志告诉赵慎三一声,让他给这丫头打个电话不就行了?你说她死心眼,我看你倒是死心眼呢!真闹腾的李书记也知道了,恐怕影响更坏!”白满山说道。
“可是……”陈书记的脸上已经带着动摇的迹象了,却又为难的说道:“可是这件事我也做不了主啊!这万一……唉,这丫头,气死人了!”
“啊?老陈,你也做不了主?”白满山真心的诧异了的样子,难以置信的盯着陈伟成,低声问道:“难道,那丫头说的是真的,高层真的来人参与了?是为什么,为了肖冠佳的死吗?这件事我可是也听说了,老陈,你们的保密X其实很不敢恭维!”
“这个……”陈书记难堪的说道:“有什么办法?我这个省纪委书记也不是千手观音,事事亲力亲为的,总需要下面人一起工作,还需要跟公检法配合调查,人多嘴杂的,难保不流传出来……”
白满山一笑说道:“这我当然知道,行了别说这个了,你还是赶紧考虑如何打发这位小姑NN吧,我可是ai莫能助,你看着都耽误我半个小时了,你需要抓紧时间想法子了!”
陈书记咬咬牙:“我到外面打个电话,你别让这丫头跟着我。”
就在郑焰红堵住陈伟成书记的这半天,赵慎三的处境其实倒好了很多,他做过那个诡异的噩梦之后,整个人都好似经历了一场什么洗礼一样,变得沉静安稳,一开始那种惴惴不安也好,蠢蠢Yu动也罢,统统收起来了。
因为他已经彻底明白了,在连书记眼P底下,想弄什么小聪明绝对是很不明智的举动,而且他也想明白了,即便那个馒头里的藏头诗真是外面传递进来的真实信息,他借鉴过来一个态度,就是在面对连书记的时候不至于说错话,仅此一点就足够了,若说是想利用地利之便替外面传递消息,没准就落入连书记布好的大坑里了!既来之则安之,想必也就三五天内,一定会有转机的。
打定主意后,赵慎三就从容多了,起床后出去吃了早饭,主动上三楼敲了连书记的门请示道:“连书记,咱们上午是不是继续验证材料?现在就开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