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感激道:“多谢陈尉,这两天我要去一趟南华,届时我会向外公为你们请功的。之前我搞错了怀疑对象,把你们当成潜入庄内的特工,反而忽视了今晚的偷袭。如果不是你们及时示警,今晚我们在睡梦被人一锅端了,想想真是后怕。”
“这没什么,本身这是我们的职责,幸不辱命,我们也很庆幸,一举歼灭了十名特工杀手,这么多年我们也没有如此大胜过。只是可惜带头的跑掉了,哎,还是有漏之鱼啊。”陈剑不无遗憾地叹息了一声。
秦风冷冷一笑,说道:“放心,三木虽然跑了,但他肯定活不成了,了我的三重暗劲,伤及五脏腑,回去也是死。只是可惜了那把刀,那把刀应该是我的才对。”
哈哈哈,陈剑一阵狂笑,用力拍了拍秦风的肩膀,忽然发现跟这小子很谈得来,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真正的军人,只尊重强者,军强者为尊,秦风深不可测的功夫让他目瞪口呆,真要论拳脚的话,他们这些军骄子有一个算一个都不是秦风的对手。
正如秦风所言,逃走的三木此刻已经奄奄一息,一名身穿隐身衣的忍者看着垂死的三木,眼睛流露出同情,同时又感到鄙夷,这个无能的家伙,带着那么多人去攻击一个小村落,居然全军覆没,这个指挥官绝对是个蠢货。因此在短暂地兔死狐悲之后,这名忍者的目光落在了三木紧紧抱着的倭刀面。这是一把好刀,也是名刀,日本战国时代八大名刀之一,它不是用精钢打造的,而是用陨石的玄铁,削铁如泥,出鞘必见血。
三木也感受到了这名忍者的鄙夷和贪婪,嘴里吐出一口血,露出一抹惨淡地冷笑,说道:“这把刀是我家传的宝物,虽然你救了我,但我不能送给你,必须将这把刀送回日本,交到我父亲手里,他会为我报仇雪耻的。”
“你回不了日本了,见到鸠山阁下,汇报完你为什么失败之后,等待你的将是严厉的惩罚。你带队执行任务,却导致全军覆没,这不仅是你的耻辱,也是我们整个组织的莫大耻辱。血债必须用血来偿还,我们会让秦家庄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这名忍者冷声说道,眼神杀机隐现。
三木只能苦笑,还要继续吗,死了这么多人,难道还不足以警醒吗?秦家庄绝不是表面那么弱小,这是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所在,任何人一旦对它不利,必将激发他们隐藏的斗志和血性,在人家的地盘,说出这样的大话,真是可笑。
轿车载着三木和忍者回到了鸠山的秘密住处,当鸠山和松井得知派去的特工小队全军覆没后,惊得张大了嘴巴,好半天不知道说什么,这完全超出了他们的想象,太不可思议了。
“全军覆没?怎么会这样,这不可能,根本不可能,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鸠山狂躁地推翻了桌子,桌的酒水和食物洒落了一地。他是在等待胜利的消息,可等来的却是这么一个结果,这让他根本无法接受,恨不得一刀劈死即将死去的三木良野。
“鸠山君,请你冷静。”松井最先冷静下来,想起秦风警告他的那番话,此刻才知道绝不是空言恫吓,他徐徐说道:“我早说过,秦家庄不是那么简单,可你根本不认同,现在你可以相信了吧。”
558、大功一件
“八嘎,八嘎呀路!”戴着青铜面具的鸠山无论如何不愿接受这个事实,一拳砸在榻榻米,立刻砸出一个洞来,他咬牙切齿道:“我要将秦家庄夷为平地,把这个该死的秦风撕成碎片。”
松井半天不吭声了,只是一脸痛惜地看着垂死的三木,心里在流血,那些死去的特工杀手他不在乎,毕竟那些人不是他训练出来的,也不是他的学徒,他真正痛心的是三木良野,这毕竟是师兄的关门弟子,一代天骄,师叔师叔喊了多少年,如今却被人打成了严重内伤,只是强撑着一口气跑回来汇报,如此惨白,怎能不让他兔死狐悲。
“鸠山阁下,我们的主要任务是窃取军工所的研究成果,杀掉秦风只是一个很小的任务,我们有没有必要把人力和精力都花费在他身?完不成任务,面怪罪下来,我们可吃罪不起。”那名忍者说道。
鸠山仍然气愤难当,冷声喝道:“船越三郎,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我才是你的直接级,请记住你的身份,下次我不希望听到这种话,明白吗。”
船越三郎不卑不吭,冷冷地反驳道:“鸠山君,虽然你是我的级,但我是为皇室服务的,这次只是临时抽调过来帮你们完成任务,你也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意气用事,会累及整个团队。你必须清楚,作为指挥官,你要为整个团队负责。这次三木的失败,有一半大的责任在你身,被仇恨冲昏了头脑。”
“你!放肆!”鸠山大为恼火,这个家伙太可恨了,当面顶撞自己不说,还教训起长官来了,简直可恶至极!
船越三郎站起身,冷眼扫了鸠山佐治一眼,冷声道:“鸠山阁下,我会把你的行为作出书面报告发回日本国内,如果你不能做一名合格的指挥官,国内会考虑换一个人指挥。已经牺牲了十名一流特工,如果你还吸取前车之鉴,必将遭到严厉惩罚,请你自重。”
说完这番话,船越三郎离开了。鸠山手里握着一把柳叶刀,真想刺入这个可恶的家伙咽喉里,可是他不敢,忍者不仅地位高,只有皇室和培训的大家族有权处置,如果他干掉这个船越三郎,必将遭到船越家族的群起攻之,那得不偿失了。
船越离开后,鸠山看着松井问道:“松井君,你的意见呢?难道我们这么放弃对秦家庄的攻击,任由这个可恨的秦风活在世。只要他一天没有死,我们战败的耻辱无法洗刷。”
松井摇头苦笑了一声,无奈地说道:“杀他也许很容易,但会坏了我们的核心任务,这才是最致命的。今晚秦家庄的惨白必然引起国警方和国安的注意,我们的处境将越发艰难,继续调动人手到这里,会更加艰难,也许我们早被国的国安部门盯了。”
“哪又如何?”鸠山不以为意道:“没有掌握证据之前,他们根本不敢对我们有任何动作。我们派出去的都是死士,一旦任务失败会杀身成仁,绝对不会留下任何口供。即便有,我们也可以矢口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