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微微迟疑了一下,说自己还要上班,这段时间还没好好上过班,已经感觉对不起工作了。
陈萌对她的态度很不满,大大咧咧地说:“谁叫你想男人,连班也不上。”
黄微微反唇相讥地说:“你自己呢?五十步笑百步,你好意思?”话一出口,两个女人的脸都红了起来,害羞地躲到各自的男人背后,吃吃地笑。
一切似乎风平浪静了,但我知道底下还是波涛汹涌。陈萌的爱让人无所适从,我实在想不明白,何家潇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何以就让她不顾一切?
四个人上了车,我和黄微微坐后排,何家潇开车。
黄微微一上车就把头靠过来,虚弱地依着我,把小手伸进我的手里,轻轻的在我手心里挠了一下,羞涩地一笑,顿时春光明媚。
她的小动作被陈萌在后视镜里看得一清二楚,她回过头,含着笑说:“你这对冤家,在车里亲亲我我干嘛呀?别打扰家潇开车。”
说着一把扭翻转后视镜,再也不肯回头看半眼。
我侧眼看黄微微,她的耳根粉红起来,满面含春,欲泣欲诉的样子。
我悄悄把手从她背后伸过去,搂着她柔软的腰肢。她抬起头,朝我莞尔一笑,拉过我的手,盖在她的腰上。
我心如擂鼓一样,按捺着激动跳动的心,我慢慢撩起她的衣服下摆,悄悄侵入她滑如腻脂身体上。
正在温存,电话响了,拿起一看,是小姨打来的,开口就说:“小风,事情办砸了!”
第238章祸起萧墙
请专家出奇的顺利,我把带去的一块石头往专家的桌子上一放,戴着啤酒瓶底子一样厚的专家只瞄一眼,就抓住我的手,要跟我去看现场。
专家在地质界是权威,一辈子与石头打交道,能凭着闻石头的味道,断定含有什么矿物质成分,据传,中国的几个有色金属大矿,都有专家的心血在里面。
专家姓徐,全名徐斯冠,早年毕业于美利坚合众国常青藤大学,回国后遇文化大革命,徐专家其年不到二十岁,还没开始工作,就被送进牛棚。
徐专家是真正意义上的牛棚,他的任务就是给五七干校放三头水牛。徐专家从小读书,只在书本上见过牛的样子,初次见牛,大为惊喜,想起小时候读的唐诗,牧童骑牛横吹笛,于是央求一个牛棚里另一个教授,借了一根竹笛,翻身骑上牛背,准备在烟雨的江南,演奏一曲丝竹水调。
谁知牛并不配合,顿时一阵狂奔,徐专家从牛背上跌下,摔断几根肋骨,倒因祸得福,发回城里养病。伤愈后再归牛棚,打死也不做江南牧童的情调了,每日赶着牛在山里穿行,偶尔得一石,一眼看出非同小可。徐专家当时还不是专家,知道自己人微言轻,也不声张,揣着一块石头在牛棚度过八年,把一块支棱曲张的石头,磨得通体溜圆。
到得平反归来,徐专家由于没有建树,上级没地方安排,只好让他到地质所干了一个杂活。适逢全国上下到处找矿,中部省地质资源并不丰厚,眼睁睁看着别的省开煤矿、铁矿、铜矿、金矿,急得号召全省地质人员,不惜一切代价找矿,并列出一内部文件,只要找到矿,立马连升三级职称。
徐专家觉得时机成熟,将当初觅得石头的地方再走几遍,当夜形成报告,即日送到省委领导手里,结果开赴人员一查,正如徐专家报告所言,丝毫不差,他发现了全国最大的有色金属矿。
徐专家是黄奇善那所大学的客座教授,黄奇善在我找他的时候,想起了他,于是推荐给了我。
徐斯冠教授拿着我的矿石,半天舍不得放手,连声追问石头的来历出处。
他当即铺开地图,我睁大眼睛在地图上找了半天,没找到春山县,于是指着芝麻大小的衡岳市说:“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