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微微在床边坐下来,手摸着我的脸说:“你以为我愿意回去住?一来是我妈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家,另一个我怀着咱们的宝宝,这在我妈眼里,可是比天还大的事。”
我听来听去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突然想起医院里我娘来,于是脱口而出道:“你回娘家去,我娘呢?”
黄微微一愣,仿佛才突然想起这事来,顿时哑了口,愣愣地看着我。
“要不,我不回我妈家里?”她试探地问我。
“不行。你大着肚子,我娘现在情况不好,你不但照顾不了她,还会让她担心你。”
“哪怎么办呢?”黄微微急得快要哭出来。
我拍着她的手背说:“别急,我来想办法。”
吃了早餐,一个大胆的想法已经成熟了。
我扶着黄微微并排坐在沙发上,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老婆,不如我们请个保姆。”
黄微微拍手叫道:“好呀好呀。”
我看着她满心欢喜的样子,心底漫上来一层温柔,便伸手抱过她来,在她洁白如瓷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我咬着她的耳垂说:“老婆,我舍不得走。”
她将手插进我的头发,温柔地说:“舍不得娇妻,走不得远方。”
我嗯了一声说:“有了娇妻,我何必要走远方。”
黄微微将我推开,她坐起身子,收拾着衣服说:“你是男子汉我才嫁你,如果你因为女人而沉湎于温柔乡里,我会看不起你。”
我拍着胸口说:“老婆,你看我是那样没出息的男人吗?”
她歪着头看着我笑,说:“说不定哦。”
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亲着她的额头说:“老婆,我们把枚竹叫回来吧1
黄微微再次推开我,惊异的神色在她脸上迅速蔓延。
我连忙解释说:“枚竹熟悉我们家的情况埃她是我娘认的女儿,做女儿的伺候自己的娘,天经地义说得过去,是不是?”
“可是我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啊。”
“我有办法。”
其实昨晚我小姨在电话里就告诉我了,奚枚竹不知道在哪里得到了我娘瘫痪的消息,已经连夜赶回衡岳市了。现在她就在我娘的病床边,所以我昨晚才安安心心的过了一夜的洞房花烛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