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加大声音说:“真没什么。”
“要是没什么,老林会千里迢迢跑来春山县?”
“我请林副省长来剪彩。”
“屁话!”陈省长骂了我一句:“老林虽然是副省长,他的主要工作还是省公安厅。一个搞公安工作的人,与你的经济工作,八竿子也打不在一起。”
“可是,省里我不认识人啊。我只认识林小溪记者。”我言不由衷地辩解。
“你小子,把我老头子当作三岁小孩子?”陈省长似笑非笑。
“我哪里敢!”我低声嘀咕。
“不敢?不敢还不跟我说实话。”
我知道,再不原原本本说出这里面的东西,我是逃不掉陈省长这一关的。
于是我将如何下乡搞社教,如何认识黄微微,又如何认识林小溪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陈省长听完后,兴趣地问:“你搞过社教?”
我点头承认。
“好!”他似乎陷入了沉思,吐出这个字后,一言不发。
“我的未婚妻是黄微微。”我强调一句说。
“知道。”陈省长不耐烦地说:“我又没乱点鸳鸯谱。”
“我跟林小溪只是朋友。”
“朋友?”陈省长锁紧眉头:“老林亲自出马了,你不考虑一下?”
我坚决地摇头。
“你要是有个做副省长的岳父,前途不是一片光明吗?”
“爱情是爱情。我不会拿爱情与前途交换。”
“真话假话?”陈省长不相信地看着我。
我们聊天聊到这种地步,已经超出了工作的范畴。
“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