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桑齐的号码背下来了。”
厚重的防毒面具下,愕然是白煜月和司潼两人。
而一开始进入货仓的真正纳无法,早被他们扒了衣服并敲晕扔进通风管道里。估计还要一会儿才能被他们的同伙发现。
电梯自动停在四层,他们不得不将错就错走出去。骗过了门卫后,他们四处搜寻能往高层走的路径。
“那里的通风口看起来很好爬……”白煜月小?声?说?。
“那个角落在五个人的视野里……”司潼也在评估那条路径的安全?性。
两人跨过满地?的残肢血污,肩并肩靠近通风口。
没想到一靠近就被一个纳无法发现了。他将枪口对?准白煜月,厉声?喝道:“你们两个为什么?靠那么?近!你们是谁?摘下面具!”
附近的四位纳无法听见了,也警惕地?包围白煜月他们。
白煜月:“没想到在这?种地?方露出马脚……”
司潼深呼吸:“那就开打吧。”
两人摘下面具。纳无法刚想扣下扳机,却被身后的人猛击后颈,当?即晕了过去。
通风口的井盖掉在地?上,如?轮子?般滚出十米外。一群人从通风口钻出,热热闹闹地?把极乐曼陀天的人痛殴一顿,每一个人肩上都有白塔的徽章。其中动作迅猛又不乏优雅的,正好是白煜月他们的熟人。
“希望我没有打扰你的发挥。”年知瑜用枪杆轻敲手心?表示问候,“许久不见,两位。”
童年(1)
白煜月看见年知瑜来支援,比异乡遇亲人还要高兴:“你们没事!”
年知瑜感到微妙的意外,他还以?为白煜月会对自己避若蛇蝎。但看见白煜月纯粹无杂的双眼,他便知道黑哨兵本质手硬心软,就像某种只需半个小时就会原谅全人类的小动物一样。
“你就是白火夜?”前来支援的其他士兵好奇地围上来,有男有女。颇为巧合的是,这些士兵大部分?与狱火会有关。
白塔东西两侧都各有一个狱火会,男生狱火会的传承物是黄金钓竿,女生狱火会的传承物是黄金鹈鹕花纹盾牌,都是二?代指挥官的杰作。
但无论是来自哪一方的士兵都格外关心白煜月。他可是现场看上去最凄惨的人了。大家纷纷拿出自己的急救物资。
白煜月一被陌生人关心就不?知道该如何?得体地应对,身体僵硬,眼睛不?知道看哪,乖巧得有些腼腆。
年知瑜顺手拿了一个止血包,想替白煜月包扎伤口,但一翻袖子?,就发现里面的缝合线精美得宛若教科书范例。年知瑜神?态自若地查看第二?道切口,依然是完美得不?能再完美的清创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