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苏溪坡脸上渐渐露出恍然之色,小羽好奇道:“你可见过天雷?或者别的灾劫?”
苏溪坡重重点头,语气莫名,道:“是天雷,但不仅是天雷!
那年白珠帘刚为我生下瑶瑶,就是我的小女儿。
正好又是重阳佳节将至,她央我带她回娘家走亲戚。
我不太愿意。
因为她刚生下孩子,身子还很虚弱,不适合走远路。
当时她没说什么,第二天孩子二姨带着仆童来苏家。
先是探望了珠帘,又邀请我们一家去白家庄过重阳佳节。
我娘见他们连马车都准备好了,也让我去。
去了白家庄~~~~”
苏溪坡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像是扭捏,又有回味与羞愧。
小羽淡淡道:“你不把事情讲清楚,我如何帮你找娘子和孩子?”
苏溪坡红着脸颊,喏喏道:“珠帘身子不适,带着孩子在另一个院子里休息,她的小妹瑾儿照顾我,我”
“你犯了常人都会犯的错误,跟白瑾儿好上了?“小羽似笑非笑道。
“不,我不想狡辩,我的确没有坚守君子的操守。”苏溪坡先尴尬,接着干脆地承认了错误,又有些迷糊地说:“可我最初并无非分之想。
是瑾儿说珠帘害恶露,她要代替珠帘照顾我,我。月色迷人,美景醉人,我当时没把持住。”
小羽道:“之后呢?天劫是怎么开始,怎么结束的,你做了什么。”
将欲取之,必先予之。临到渡劫了,又赔进去一个狐女,苏溪坡要付出多大代价?
苏溪坡道:“第二天重阳,吃过了午饭,我正在房里看书,瑾儿忽然急忙忙跑进来,神色慌张跟我说,白家的大灾难、大仇人来啦。
要请我相助,不然白家上下一百多口全都没有活路。
我被她说懵了,却也心急如焚,连忙问她该如何做。
瑾儿带我去了前厅,那里只有爷爷。也就是您说的白老爹一个人。
他盘膝坐在一个蒲团上,紧闭眼睛,额头满是汗水,仿佛十分难受。
瑾儿从蒲团下边抽出一柄宝剑,让我拿着去门外守着,不要让任何歹人进来害爷爷。
我立即照做,拿剑去了外面。
果然有鬼祟之物靠近,我拔剑吓唬它们,它们有的唯唯诺诺往后退,有的朝门口冲来,我用剑胡乱挥砍,将它们都打灭了。”
小羽奇道:“你应该不会武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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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溪坡有一瞬的恍惚,恍惚之后眼神比之前更清明,“那时我性子比较直,因为从小读圣人书的缘故,坚信平生不做亏心事,什么妖魔鬼怪都不怕。”
小羽微微颔。
少年时期的苏溪坡很有几分书生气性,三番几次跟杀人越货的杏花村牛二起冲突,从来都不带怕的。
不怕恶徒,也不怕鬼怪。
苏溪坡接着道:“形貌狰狞的鬼影子退下去后,又有旱天雷落下。
我抬头看向天空,就见原本落向白家宅子的雷霆,忽然偏转方向,朝我脑袋落下。
我挥剑劈砍,没用,直接被一道雷霆劈中。
脑瓜子嗡嗡地痛。”
小羽脸颊轻轻抽搐,被雷劈了只脑瓜子痛你如此强壮,莫不是“体育特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