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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 寻找（第3页）

大约又走了七八里，来到一座荒凉阴森的林子外。

小羽提着胖磨勒进入鬼道，一点痕迹也没留下。小羽冷冷道：“芍药姐都死了，你还在胁迫她？”

在柳姑姑回忆往事时，小羽也忍不住认真想了想：如果她没有紫府，没有鲲鹏智慧，没有剑骨，她能不能活得比柳姑姑更潇洒？

如李大爷张大娘那样的普通人家，也有族地可以安葬。

从西城门出来，柳姑姑没有沿着西直道往前走，而是转向去了西北方向。

自己都做不到，自然也没资格要求别人更多。

普通武者尝试通过轻功身法翻过城墙，若被守卫现，运气不好可能被弓弩射成刺猬，十分凶险。

“好死不如赖活着的道理，我当然明白。可现在事情已经生，芍药已经死了。”柳姑姑叹道。

人死不是结束。

柳姑姑神色迟疑，道：“他问的问题，都和芍药的后事有关。

芍药已经死了。

你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你只能接受。

小羽拨开她拉拽胖磨勒的手臂，叹道：“我不该来红袖坊找你。”

我只是让你亲自询问芍药的亡魂，要不要为她报仇。”

柳姑姑快步起身，想抓小羽的手臂，被她躲了过去。

“李安民问了你什么问题？”小羽问道。

但凡她还有一口气儿，不用我劝你，她自己都会稳住你，然后自我安慰。”柳姑姑苦涩道。

“可我说的也是事实。如果你真出了事，她必定无比自责。”柳姑姑道。

甚至迎祥府、天门镇有家人在世的贫苦人家，因为无产无业，也会将家人葬在附近山坡上，胡乱挖个坑一埋。

柳姑姑立即道：“当然要抽，往死里抽。当初只抽五十鞭子，都是荷婆子心太软。”

“你拿鞭子来抽我试试看。”小羽淡淡道。

无论在哪里，无论是哪个婊子，她的命都不是她自己的。

李安民又问我”

我只是同情你，明白不？

柳姑姑不放弃，又去抓胖磨勒的手，终于将两人拽停下胖磨勒痛得龇牙咧嘴。

故而武者即便用轻功赶路，也会在城门口停下来。

你可知道红袖坊每年进来多少姑娘？为什么每年进来那么多姑娘，红袖坊还一直没住满，后院空了很多房子？真要是买一块坟地，还按照普通人家的下葬规格，好好安置每个姑娘，红袖坊一年少赚数万两白银。

如果有人可以选择不必这么可怜，你别一直拉着她跟你一起可怜。

柳姑姑怔了怔，苦涩道：“不需要，没必要。”

“我安抚不了她，还不能用鞭子抽她？”柳姑姑扭曲着脸叫道。

柳姑姑无语又无奈，“你至少问清楚是谁害了她，别冤枉了太子殿下。”

她咬牙道：“我带你去找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