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金鳞富甲身上的时间静止之力消散无踪。他茫然间身体猛然一震,粗气大喘,眼神迷茫地扫视四周,满眼皆是难以置信:“我这是……怎么了?”“方才似乎有那么一瞬,感觉生命都消逝了。”正当他惊疑不定时,目光投向前方,却发现那人鱼族之人已然消失无踪。他的脸色骤变,瞳孔瞪大,失声惊呼:“这怎么可能?”“元宝……元宝……”金鳞富甲开始大声呼喊:“方才可有人进来?”金鳞元宝听到呼唤,急忙步入密室。见到金鳞富甲如此失态,他的面色也变得颇为怪异:“老祖……方才晚辈守在门口,未曾见有人进入。”“难道……有何变故?”他顺着金鳞富甲的目光望去,同样发现那人鱼男子已消失不见。然而他并不惊讶,毕竟此次两人前来密室的目的,他略知一二。虽然金鳞富甲未曾明言,但他也明白,这位失去利用价值的人鱼族男子,注定难逃一死。当他目睹那人鱼族男子彻底消失,甚至对金鳞富甲的手段佩服得五体投地。于是忍不住赞叹道:“老祖请放心,以老祖的神通,这人鱼族消失得无影无踪。”“纵然日后人鱼族寻至此地,亦难觅其踪迹。”金鳞元宝脸上洋溢着激动的红晕,眼中闪烁着深深的敬佩:“老祖,想必您这段时间的修为又提升了不少吧”“晚辈真是佩服”然而,话语尚未落地,金鳞富甲便乌云密布,面沉似水地说:“老夫并未取那人鱼族炼药师的性命。”此言一出,金鳞元宝的思绪如同被霜打的茄子,登时蔫了下来。他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不可思议之色,疑惑地张开了口:“什么?”“那……他现在身处何方?”金鳞富甲的眼睛微微眯成了一条线,双拳紧握,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我也不知道。”“转瞬间,那人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应该是逃走了。”金鳞元宝的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一脸的不可思议:“这简直匪夷所思。”“晚辈一直守在门口,连一只苍蝇都未曾飞出。”金鳞富甲冷冽的目光斜斜地扫过金鳞元宝,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人已经消失无踪,除了逃之夭夭,还能有何解释?”“连区区一个人都看守不住,你真是无用至极。”“立刻派遣人手,全城搜索。”“若是他将我们的计划全盘托出,那一切都将化为泡影。”“他身受重创,即便想要遁走,也断然无法走远。”“或许此刻正潜藏在家族的某个阴暗角落。”“刻不容缓,你速速派人前去缉拿。”金鳞元宝在那股强大的威压之下,忙不迭地点头应允:“是,晚辈这就去办。”话音未落,他便转身冲向门外。或许是因为过于急促,身上竟有少许粉状物质随风飘散。金鳞富甲见状,眉头轻轻一皱。他随手一挥,那些粉末状物质便汇聚至一处,凝神细视片刻后,低声自语:“这股气息,何其熟悉。”“同样是药粉……”突如其来,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急忙将手中的药粉丢弃。紧接着连连后退,用手紧紧捂住口鼻,心中暗自咒骂:“这必定是那人鱼族的杂种留下的药粉。”“他之所以能够逃离此地,必定是仰仗此物。”“可恶,竟让他留了一手。”“早知今日,当初就应该果断取他性命。”金鳞富甲的脸色愈发阴沉,衣袖一挥,驱散了眼前的药粉,随后也匆匆步出了密室。金鳞家族,金鳞玉儿的闺房内。此刻,金鳞玉儿躺在床榻之上,感受着身上时隐时现的刺痛,脸上却未显痛苦,反倒流露出一丝陶醉的神情。她轻抚着自己的唇瓣,低声呢喃:“昨晚的那人,究竟是谁呢?”话音刚落,她的脸颊便染上一更深的红晕,呼吸也随之变得急促:“细细回想,那男子的容貌与实力,皆是天下罕见。”“他赠予的丹药,也不知是何物,服用之后,身体虽感燥热难耐,但修为与体质却都有所提升。”金鳞玉儿闭上双眼,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幕幕旖旎的画面。就在蓦然间,一道熟悉的嗓音打破了寂静:“是在思念为夫吗?”金鳞玉儿嘴角微扬,下意识地回应:“夫君?”“人家尚未有夫君呢。”紧接着,李长生的声音再度响起:“那么,现在便有了。”话音未落,李长生已握住了金鳞玉儿的手。感受到手背上突如其来的温暖,金鳞玉儿猛地睁开双眼。她凝视着眼前的俊美男子,满脸的难以置信:,!“是你?”随即,她的脸色愈发红润,先前因遐想而生的本能反应愈发明显。甚至连李长生的声音,她也以为是自己的幻听。而今,感受到手中真实而温暖的触感,她终于确信,这一切并非梦境。再次见到李长生,金鳞玉儿的心中忽生一股莫名的悸动:“为何,我对他没有怨恨,反而觉得他才是我命中注定的郎君?”这一切,自然归功于控神丹的神奇效力。金鳞玉儿偷偷地望向李长生,又迅速垂下头,声音细若蚊鸣:“夫……夫君,奴家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李长生轻轻将她拥入怀中,嘴角微挑,轻声说道:“为夫,丧彪。”听闻此名,金鳞玉儿猛地抬头,眼中满是震惊:“什么?”“夫君……竟是丧彪前辈?”李长生笑了笑:“怎么?”“你听过我的故事?”金鳞玉儿轻轻点头,眼中除了倾慕,更添几分敬仰:“丧彪前辈的大名,早已在临海传为佳话。”“毕竟,能让九天凤凰族觉醒凤凰真身之人,其手段自是非凡。”李长生含笑道:“我本欲低调行事,不料仍引起众人瞩目。”金鳞玉儿全身一软,顺势倒入李长生怀中,嘴唇轻抿,羞涩地开口:“夫君深夜造访,莫非不打算参加明日的婚礼?”“亦或,想在今夜,与奴家共谱鸳鸯谱?”李长生听闻此言,心头顿时一震:“糟糕,险些忘却此事。”他急忙掏出玉简,果不其然,玉简频频震动,几位小妾的声音纷纷传来:“夫君,你何时归来?”“再不回,婚礼恐将错过。”“夫君,你不会是要逃婚吧?”“夫君,听闻几个附属家族遭了采花贼,莫非是你所为?”“夫君,速归。”李长生放下玉简,目光坚定地看着金鳞玉儿:“时不我待,我们长话短说。”“我此行来找你,是有重要任务交付于你。”金鳞玉儿听闻,神情立时严肃起来:“夫君请讲,玉儿定当竭尽全力。”李长生微微点头,挥手间,那昏迷的人鱼男子便出现在两人面前。:()多子多福:他儿子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