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淇撇了撇嘴,“这和我们待会儿要住在哪儿有关系吗?”
纪言酌说:“郊区那套房子的冰箱里有食材,市区的没有,现在超市里的食物已经不新鲜了。”
“那套房子平时不是没人住吗?”陈淇问:“怎么那里的冰箱里就有新鲜的食材了?”
纪言酌:“雇了人打理。”
难怪陈淇早就觉得小洋楼院子里的花生长得太好,不像是能自由生长出来的样子,小洋楼里久没人住不见有灰尘。
不得不说他们这些有钱人随心所欲又奢侈呢,这么一套在京郊偏僻又少有人迹的院子,陈淇都不敢想常年打理所需要的费用有多高。
陈淇没顺着这个话题再深想下去,比起这个,他更好奇纪言酌在办公室里都跟顾远洲说了些什么。
“顾远洲为什么突然到公司里来了?”陈淇想及此,旁敲侧击地问:“看样子,应该不是为了工作吧,你怎么就激怒他了?”
黑色车辆拐过一个弯道,纪言酌淡淡瞥了陈淇一眼说:“他想要我把你辞退,他觉得这样你就能顺理成章地到他手下工作。”
“卧槽,他怎么就这么阴呢。”陈淇气道:“到他手里工作?我难道不要命了吗?”
“你说他是不是多少沾点儿字母圈啊,带着点儿s性质的同时又挺的。我越讨厌他,他越来劲的,我一巴掌打他脸上都怕他觉得爽。”
陈淇扣着身下的真皮座椅,深吸一口气道:“就非要和我互相折磨是吧?”
陈淇嘚吧嘚吧一大通说完,纪言酌的关注点也不知道落在了哪儿,面无表情地开口问:“你好像还挺了解他的?”
“……”
“他这样脑子好像被海水泡过一样莫名其妙的人,你跟他认识这么多年了,敢说了解他吗?”陈淇无语道:“你不要把恶心一个人和关注一个人画等号好不好,我起码要知道他喜欢发什么疯才比较好逃命吧?”
“嗯。”纪言酌凉凉道:“是我想多了,你们两个除了有婚姻关系外,还是男同性恨。”
陈淇:“……”
陈淇:“你这些都是在哪儿学来的。”
“对了。”陈淇突然想起一个最为关键的问题,警惕道:“他说要你把我辞退,你不会已经答应了吧?”
纪言酌:“没。”
纪言酌:“我说我不会把个人生活中的事和工作混到一起。如果他想要你跳槽就得自己跟你讲,再是由你来给主管提交辞职信,最后才能交给我来审批。”
陈淇:“……”
“你这样回答确实是最好的。”陈淇扯了下嘴角说:“以你平时的行事风格,顾远洲大概也不会怀疑到我们什么,只会觉得你本来就是这么不近人情又严肃刻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