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升什么啊,才一个科长,也不知道是不是就到顶了。女人不比你们男人,每一步都要艰难得多。”刘茜茜神情里的黯然也就那一瞬间,随后就换衣服兴奋的容颜来,“我们不说那些,好不容易见你一面,先说说想不想老姐?”
“我早就坦白了,还要再说一次啊。刘姐这样丰满动人,是男人都想吃一口。”杨冲锋涎着脸说,知道刘茜茜要这样打发才会令她满意。
“又说假话,你什么时候想过要吃我一口?”刘茜茜说着靠向杨冲锋身上来,先只是搂住手臂,让他感受到那凶猛壮阔。原来刘茜茜就说过随时可以陪杨冲锋胡闹,只要他愿意。
“刘姐。”
“到这里来玩,你要么就要了我,要么就叫小姐过来玩。你自己选择。”刘茜茜突然见就爬到杨冲锋身上,两人本来是并排坐着,这时她翻骑过来,夸坐到杨冲锋身上,盯着杨冲锋看。见他好像没有什么举动,说,“我知道没有她们青春迷人,我帮你去招一个过来,自己说要哪种类型的?”
“刘姐,我们是来吃饭的吧,好像。”
“才不管呢,我就要吃你。”刘茜茜银笑着便低头要来吸啊吮他。杨冲锋也没有想她会这样放肆无忌,只得迎着她的嘴主动地亲了亲,说,“当心将你的嘴让我咬下来。”
“这么狠吗,就让你咬去好了。”刘茜茜的脸朝红以起,分明是欲-念大动,随后伏身来做杨冲锋耳边说“知不知道,人家很久没有被男人碰了,等不及啦。”说着便啃杨冲锋的脸颊耳垂。
杨冲锋没有想她会这样要命,正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这种女人余火一起,没有得到满足就会成怨-念的。心中就有些急,好在这时刘进的电话来了。
时间很短,刘进就赶过来了。刘茜茜只有将怨念转移到刘进那里,可刘进是市委办秘书,就算有怨念,她也只有深藏起来,盼望着吃过饭后再找机会。
刘进到后,刘茜茜才知道杨冲锋已经是柳河县的常务副县长,那一步就不是一般的升迁,飞跃前进了。刘茜茜自然要给杨冲锋一个白眼,先都只说到柳河县,不肯说是什么职务。也不知道是在防着自己,还是像原先那样低调。
吃饭中,有刘茜茜在场,刘进当然不会没有顾及地表露出自己的想法。毕竟在市委里,但三人碰杯喝了第一杯后,刘进执意要给杨冲锋先敬酒,已经说明一切。杨冲锋也把自己的意思表露出来,两人倒是痛快地喝了三杯。
下午还要上班,刘进就不再多喝。
找借口不是很难,吃过饭杨冲锋和刘进一起走,说是要到市委见一见领导。刘茜茜再怎么盘算也不能赖着贴着,只希望今后有机会了。眼里无尽的幽怨,就像深闺独守多年的怨妇一样。刚才差点就得手了,可恨刘进那个电话,刘茜茜心里恨恨不已,脸上却要给杨冲锋依恋的多情之色。
从包间走出来,杨冲锋和刘进两人都争着要去买单。就一般而言,这种情形下都是县里的领导出面买单,但刘进想的是要借机会和杨冲锋更亲近一些,争抢买单才会有下次一起坐的机会。刘茜茜见刘进在吃饭时和杨冲锋之间,虽说没有太明显,姿态却和见到多年朋友一样,很随和,这时还要争着买单,对杨冲锋的感受更加不同。
三人走着,刘茜茜乘机将杨冲锋的手臂吊住,摆明老牛吃嫩草的架势,也不怕人见到。到前厅埋单处,刘进抢先一步,杨冲锋也就不再纠缠作势,站在那里等刘进。
正文卷第170章陈玲琳要离婚
这时从房间通道走来两三个人,一个女子嗲声说到,“老板好威猛,下次再来可不要忘记点我的号,我会让老板玩得更开心。”另外的人就帮着答应,笑了起来。那种笑刘茜茜都听出什么意思了,转头看见是两三个四五十岁的男人。
杨冲锋转头看,见到一张及其不愿见到的脸——张应戒和他的朋友,而张应戒身边正傍着一小姐。张应戒也在那一瞬间看见杨冲锋和刘茜茜两人,这时,两人目光虽然没有交汇碰撞,却都知道对方在做什么。刘茜茜对杨冲锋那种依靠,使得张应戒认定他们之间的情感,继而见买单的人似乎面熟,可以肯定是体制里的人,却想不起是什么单位的了。
两人都没有招呼,杨冲锋更为安贞阿姨不忿。知道张应戒原来在柳泽县时,也不知道吃定了多少女人,到过多少回娱乐场所。但亲眼见到,心里的感受自又不同。在内心里,对张应戒之间的关系本来就要复杂得多,之后与安贞阿姨的那种亲情产生后,更多地选择对张应戒的忘记。随着时间的推移,对安贞阿姨的亲情越重,对张应戒的行为也就越恨,只是张应戒的这些破事,安贞阿姨都视若不见,杨冲锋哪能出头干预?这时候,也只能选择无视,装着没有看见混过去算了。
刘进买了单,回头也不多看,三人就下楼而走。张应戒自然知道杨冲锋见了他,也不当回事,家里老婆早就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
摆脱刘茜茜后,杨冲锋心里郁闷,心想着见到的张应戒,继而想到安贞阿姨,为她心中更为不平。和张应戒之间,第一次救他,就是抱着一定目的地,是想借他的力,改变当时的生存处境。只是后来情况大变,到如今张应戒都要转着法子靠过来借力。
张应戒在县里所作的一切,杨冲锋自然知道,柳芸烟厂的爆炸案,起因就是张应戒威逼李翠翠从他,才导致黑牛采取两败俱伤的做法。从陈玲琳口中得知,张应戒也曾想占有她,要不是她无法接受这样的事,现在也不知道会怎么样了。张应戒的一切,安贞阿姨虽然不知道具体的事,但他做什么却是知道,夫妻两人怎么处理那关系杨冲锋不能干预,心里却为安贞阿姨不平与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