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餐不吃已经很伤胃了,总不能午餐也不吃吧,我知道你年轻身体好,但也不能这样糟蹋。”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黎昭这句‘身体好’似乎有暗喻。
说不过她,秦放冷着脸,“手拿开,我关门。”
黎昭陡然变了脸色,小脸一皱,眼中不知何时多了几分水光,看人时像一只受伤的小鹿,“秦放,我手疼……”
“……”
最后黎昭还是如愿以偿登门入室了。
她坐在沙发上,四处打量家里的陈设布置。三年前秦放对家里的需求就很简单,能做饭能睡觉就够了,三年后还是这样。
足有一百平的大客厅里只放了沙发茶几电视这些简单家具,桌子上东西不多,都收拾的整整齐齐,干净整洁得像个样板间。
大落地窗外的阳光洒满屋内,透过灰色的纱帘,闪着细碎的光,舒适又赏心悦目。
没多久秦放从房间出来,手上拎着一个小药箱。
黎昭立马把乱转的视线移回来,脸上的娇气说来就来,嘴里还叨叨着:“怎么办啊,我胳膊不会要废了吧……”
“你长得是骨头不是玻璃,这么容易就碎,你是碎冰冰吗?”
“……”
秦放坐到沙发上,打开药箱,找了一支看不出功效的药膏,“把袖子挽起来。”
黎昭乖乖照做。
冰凉的触感贴到皮肤上,黎昭浑身的毛孔都舒服地翻了个面儿。
他动作很轻,垂头的时候能看到整齐铺开的鸦黑睫毛,一个男人居然比女人的睫毛还长……
正想着,面前的人突然抬头。
四目相对,黎昭有种被看破心思的慌乱,故作镇定道:“怎么了?”
秦放视线缓慢滑到她不知什么时候搭在自己大腿上的另一只手,挑眉,那一眼意味极其明显。
色女。
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黎昭嗖得缩回手,还不忘欲盖弥彰,“我可不是想摸你,我只是手酸了,刚才提的东西太多了……”
“嗯。”秦放没有情绪地应声,站起来,把药膏丢给她。
“差点忘了你左手又没受伤,自己上药吧。”
“……”黎昭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吐槽,“小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