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子曜松开他,神色不明地一笑,脸上三分阴沉、三分诡异、还有四分恍然大悟。
“!”,宴习抱紧桑榆:“我也有点慌。”
“原来都是有规律的,只是我方法不对……”厉子曜自言自语,默默转身。
所有人看着他离开教室的背影,学魔怔了……
“子曜,你去哪?”方致远大喊。
“天台。”
方致远≈桑榆≈宴习:“!!!”
三人连摔带跑的追上厉子曜,最后在露天阳台截住他。
“子曜,你到底悟什么了?”宴习担心问。看你现在这个超然脱俗的样子,我真怕你悟道出家了。
厉子曜神秘一笑:“我悟出我的方法论了。”
原来学习不是靠死记硬背,不是题海战术,它是有技巧的。而且不仅是学习。
他把视线慢慢落在方致远身上,意味不明地一笑……
被盯着的方致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说话都结巴:“子、子曜……你没、没事吧……”
厉子曜转过身去,面对空旷的操场:“我悟了……”
方致远≈桑榆≈宴习:到底悟什么了?
任老走楼梯上来,就看到这么一幕:
厉子曜像泰坦尼克号的女主忘我地伸出双臂,在迎风翱翔。腰上绕着跟麻绳,绳的尽头死死缠在方致远手里。而方致远正扎稳马步,随时准备着,只要厉子曜jup,他拼了命也要把绳子拉住。桑榆和宴习像左右护法,目不转睛地盯着厉子曜,只要他敢有任何jup的念头,两人马上把人按倒在地揍一顿!
“你们在干嘛?”任老问。
宴习说:“子曜悟了。”
“悟什么了?”
“我们也在悟。”
任老:“……”真的完了,又学疯了一个。
为了照顾大家的心理情绪,任老临时决定班会课调座位。
“我不反对调座位,但反对老师硬性调座位!”宴习第一个跳出来,“我建议大家自由组合,想和谁坐就和谁坐。”
任老以前也是这样安排座位的,但最近几天在林校的洗脑下,他也觉得不能再随着这班孩子胡来,得按规矩来。
而且林校点名要分开宴习和桑榆,并且给任老灌输了很多他俩同桌的坏处,任老越听就越觉得有道理。
“反对无效。同桌是为了相互促进学习,不是为了聊天玩闹的。”任老打开制作好的名单,“大家按照表格位置调座位。”
下面哀声一片,同学们不情不愿地动起来。
宴习看到自己的名字时瞬间惊了:“我他妈和狗远同桌?!这怎么坐到一块去!”
方致远比他的反应更大:“我强烈要求更换同桌,不然要么他死、要么我活!我和他同桌,就只能剩下一个!”
任老撒鸡汤:“不能更换,这是为了加深你们的友情,好好磨合不就可以成为好朋友了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你们得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