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和宴习无声对视一眼。
突然一个箭步追了上去,桑榆和宴习捉住18班两人的衣领,直接往后一拖!
18班的人在跑道上被拖行半米摔倒在地,还没爬起来就迎头被宴习一脚踹上来!
桑榆和宴习挥拳一人一个,愣是把人揍到哇哇大叫。
“妈的,老子给你脸了?你他妈还敢开大的?”宴习说着就一脚上去,“老子今天就打你了!!”
起跑线上的老师见状不对,赶紧吹哨子跑过去。
观众席的啦啦队瞬间更来劲了,各班排山倒海的加油出奇地团结:“春风吹、战鼓擂,我们宴榆怕过谁!桑榆宴习,打爆他们!!”
“咚咚咚——”厉子曜扎稳马步,用力捶打鼓面。激昂的音乐让现场的人更加激动,大家喊得更卖力了。
“噔噔噔——”方致远咬紧牙猛敲铜锣。声波在空气震动,激发大家的肾上腺素,让所有人沉浸式体验堪比演唱会的刺激气氛。
同样是加油吶喊,只是现在加油的比赛项目好像出现了偏差。从三千米男子比赛变为自由搏击……
当然了,准确来说:其实是18班的人单方面挨揍。
任老在跑道下面急得红脸:“别喊了、别喊了!都给我闭嘴!致远把音乐停下!小梅,不许再喊了!!”
但大家热情高涨,任老的警告淹没在巨大的吶喊声中。
任老一咬牙不管他们了,转身跑向操场的另一头。怎么那边还在打?!
等老师们过来的时候,桑榆和宴习已经揍得差不多了,他们心情瞬间舒畅了。
任老揪住宴习的耳朵:“你们打人干什么!!”
“诶~疼疼疼,轻点。”宴习揉了揉耳朵,很无辜地说:“他们叫我们打的!”
任老懵了:“什么?”
宴习指着脸青鼻肿的18班,理直气壮说:“他们叫我们打的,大家都听到了。像他们这种要求,我这辈子都是第一次见。”
桑榆冷着脸:“确实。”
任老梗着脖子大喊:“你们打人了还敢狡辩?!”
2班的数学科代表悄悄举起手:“老师,确实是他们提的,我在旁边也亲耳听到了。”
任老:“……”
裁判老师们:“……”
宴习无奈地对18班的人说:“你们也是贱,提这种要求。”
18班的人哭得更大声了。
桑榆高冷抱臂:“有的人就是欠调教。”
宴习:“!!!”
什么教?调教?!
谁调教??!
桑榆……调教!!
宴习双眼放光,新世界的大门被缓缓打开。
他猛地捉住桑榆的手,真挚说:“阿榆,请你调教我!”
任老≈裁判老师们:“……”
原来真的有人提这种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