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清晨。
桑榆踩点到教室,到处早已书声琅琅。旁边的位置空空如也,桌面的早餐压住昨晚的英语卷。
桑榆拍了拍前面的方致远,问:“宴习呢?”
方致远扭过头来,气冲冲大喊:“死了!”
桑榆看着方致远嘴角的淤青:“……”看来昨晚是被揍狠了。
此刻,宴习拎着个垃圾桶出现在教室前门,而后转身去洗手。
方致远对着他的背影呸了声:“又活了!”
桑榆:“……”
“hi~小榆榆,早上好。”宴习回到座位,递给桑榆一个包子:“流沙包,尝尝?”
桑榆摇头。
“虾饺?”
“不用,我吃过早餐了。”
“呸!恶心、狗东西!城墙那么厚,都没有你脸皮厚!不要脸!”前排的方致远看似怒骂空气,实则阴阳怪气,“别人把他当人久了,他真把自己当人了!”
桑榆≈宴习:“……”
厉子曜问:“远哥,你今天怎么了?还有你的脸,怎么好像……”
“别问!问就是被狗咬了!!”方致远大喊。
宴习眉宇不悦:“喂、方致远!你是屎壳郎打哈欠吗?”
“关你屁事!有剑仙不做,非得去练剑!”
“哎呀喂~”宴习一拍桌子站起来,“看来是昨晚教训得还不够!”
“来啊!你以为牛逼的远哥会怕你?”
“来就来,现在咱俩单挑!”
桑榆看着他们吵架,头疼:“好啦好啦,别吵了。”
“今天这架,我是打定了。耶稣也拦不住,我说的!”方致远一吼嗓子。
宴习也跟着吼:“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厉子曜悄悄拉了拉他们的衣角,小声说:“远哥、宴哥,你们和好吧,外面全是老师。”
方致远≈宴习齐声:“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
“你们很牛吗?”任老的声音冷不丁在身后响起,“放下你们的身段,到墙角站着。”
宴习≈方致远:“……”
厉子曜叹气:“我都说了,外面全是老师,你们非不听。”
看热闹的陆小梅:“别罚站了,去练舞室打吧。”
宴习≈方致远:“……”
直到早读结束,任老才勉强放过他俩。
三个年级齐刷刷地站在国旗下,林校在主席台上总结同学们的近期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