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少爷,您这次抓住了战北宸的把柄,为何不将他和他的党羽一网打尽?”
秋风实在是想不明白。
萧定厚将手中白子稳稳当当的放在棋盘上,头都不抬。
“你懂什么?”
“将羊羔子做成烤全羊之前,一定得让它多活动活动。”
“这样烤出的羊肉才会鲜嫩味美!”
“啊?”
秋风挠着头皮,“少爷什么意思?”
见状,萧定厚站起身来往外走去。
“现在你明白与白露的区别了吗?”
秋风有些赫然。
他从小便跟着萧定厚,可始终不得他的心。
所以,白露能给少爷分忧解难。
他只能在少爷身边做些端茶淡水的活计。
“小的愚笨!”
“香桂是战北宸的软肋,我要将她放在眼皮子底下方能让他掣肘。”
“不是光战北宸自己明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只要能拿捏了香桂,便是拿捏了战北宸。
本来在山上的时候秋种就有些晚。
来到了大刘镇香桂是紧赶慢赶的想要赶活。
这几日有人欢喜有人忧。
欢喜的是那十一户人家回来男人了。
忧的是大部分的男人都没有回来。
不过,干活的时候,并没有人提起。
好似这些伤疤只能在夜间独自舔舐。
从山上带来了五个铁犁,轮到香桂家的时候其他人已经种的差不多了。
香桂地里很是热闹。
自家的麦子种完了,乡亲们自发的来给香桂帮忙。
“我说香桂,今年可不能种真么稠啊!”
说话的是憨婶。
虽说香桂是里正,大家伙还是不习惯这样叫她。
香桂也习惯了旁人喊她的名字。
“为什么?”
香桂不明所以。
山下的田地不知道比山上肥沃多少倍,将麦子种稠一点不是收成高一点吗?
见她不明白,憨婶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知道你的想法。”
“山下的地是肥,种稠点是高产些。”
“你可别忘了,去年的雪下的有多大!”
香桂猛拍了下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