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微在她脸上偷了个香,捧着她的下巴亲到她的唇角,顺着侵入女人的唇齿,汲取甘甜。
穆若水配合地张唇,和她你来我往地互相交换津液。
狭窄的车厢里气温在稳步上升。
傅清微从她唇间退出来,与女人额头相抵,微微气喘道:“从前的事我不想,以后你身边只能有我。”
越来越像互许终身了。
用凡间的话来说就是谈恋爱。
穆若水无可奈何,只能应好。
她今日要是不清楚地答应她,只怕离不开这座山。
傅清微用手机给她打字:【只准和我接吻,也只准和我一个人上床】
穆若水:【把我的眼睛挖了,手剁了送你】
傅清微:【我要你正面回答我】
穆若水:【好,好】
穆若水吐槽她:“有几个做徒弟的做成你这样,把师尊绑在自己身边,谁都不许碰。”
“就我一个,师尊也乐在其中不是吗?”傅清微倾身过来,给她扣上副驾驶安全带,身体力行地演示什么叫绑在身边。
“为师不反驳。”
穆若水调整了一下安全带,主动收得更紧。
傅清微又要凑过来亲她,穆若水偏开脸躲了,道:“快开车,一会迟到了。”
“就亲一下,灵管局人那么多,求求了。”
穆若水将脸转了回来。
几分钟后,穆若水手背擦了擦自己唇上的水迹,车子终于启动了。
粘人精至少有一天不会随时和她贴贴,穆若水松了口气。
片刻她还是感觉口干,打开中控台的矿泉水喝了几口,滋润喉咙。
傅清微的驾驶技术越发熟练,见她喝水便说我也要,穆若水把开了的矿泉水瓶放她手上。
傅清微单手喝完水还给她,另一只手调低了歌曲的音量,和她聊天。
“师尊,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以前常常做一个相同的梦?”
“没有。”
傅清微也是聊到喜服才想起来,太久不做梦她都忘了。
“梦的内容我说了你不要生气。”
“你先说说看。”
傅清微双手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说起来的时候仍然底气不足:“就是从十八岁起,我总是梦到和一个女人拜堂成亲,她盖着红盖头,看不清脸。”
“常常是多久?”
“隔三差五吧,每天做梦我也吃不消。”
“有洞房花烛吗?”
“没有。”
“实话。”
“实话就是没有呀,我是拜了好多次堂才发现是个女的,连红盖头都没揭。”
“你告诉我的目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