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一下太突然了,不是膝盖,直接是手上来了。
她哪禁得住这样对待,眼泪当即出来一颗。
穆若水先熟练地给她推拿按揉了一次,这次她没堵住傅清微的唇,听着她慢慢变化的音调。
她和她面面相对,看着她天生苍白的面色一点点染上潮红,断断续续地喊她。
“师尊……我……我……”
声音渐渐破碎不成句。
穆若水指尖一挑,指腹绕着在上面打转,追逐着她。
傅清微的气都短了一截,连眼神都开始涣散。
她俯身亲上傅清微的耳朵,低哑地说:“乖,不要躲。”
傅清微根本不受控地挣扎,穆若水反过来压住她一条腿。
她追逐的速度越来越快,拇指快速按揉着。
傅清微脑子里闪过了很多天马行空的画面,她以前只知道人有走马灯,不知道这时候也会有。她看到草原上九曲十八弯的水带,成群牛羊在河边吃草,夜晚从蓬莱观院子里看到的漫天群星,她一直盯着那条银河看,视线黑了下去,许久以后才亮起来。
摸到自己满脸的眼泪。
罪魁祸首还在吃她的眼泪。
见她醒了,穆若水动作一顿,说:“好多。”
不知道在说眼泪还是别的。
傅清微连脸红都顾不上。
她这回是真的困了,没有醒神符扛不了一点,放任自己睡了过去,把残局交给穆若水收拾。
穆若水收拾了半天,只因傅清微确实热情之至。
她是真的喜欢穆若水,即使睡着了对她的到来也夹道相迎,穆若水又不是很想睡,所以怎么都弄不干净。
傅清微被她师尊弄醒了。
当然,不是正常的法子。
她睁开眼看见她师尊正埋首在她身前忙碌,半梦半醒地手抚了抚女人的脑袋。
直到被她一手制造的海浪淹没,彻底陷入昏睡,打雷都不会吵醒。
这是她的极限,并非穆若水的极限。
清醒的傅清微还需要锻炼。
*
“师尊不要!”
傅清微从床上惊醒,睁开眼睛,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之后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泄露到屋外。
她醒得有些迟,穆若水已经起了,厨房里有柴火毕剥的燃烧声,屋门大开,傅清微支起身子能一直看到对面忙碌的身影。
师尊总是在忙,白天忙着喂饱她,夜里依然忙着喂饱她。
傅清微都有点吃撑了。
她看着身上已经从里到外换过的睡衣,两条腿不自在地曲了曲,那种不受控的感觉记忆弥新,像搁浅的鱼徒劳在岸上挣扎。
极度的酸胀,从来没有过,潮得一塌糊涂。
她怀疑她以前都是假睡,昨晚才是真睡。
可能离真睡还差最后一点仪式,但女人的感觉主要来自外面,她已经被摸了个彻底,一丝余地也没有了。
天王姥子来了,也得承认她俩的关系,彻底不清白!
吃早餐的时候,傅清微端着碗喝粥,目光时不时地掠过穆若水露在袖子外面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