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微乐此不疲。
直到叫吃饭她才拍了拍手,两手一摊说:“没啦。”
小三花两只爪都搭上来。
“没白疼你。”傅清微又变出两粒冻干给她,顺便在小狸花的饭碗里也放了几颗。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观主接连两次温泉遁,第三次她自己也心虚,主要还落了真人颜面,傅清微都不怕,她在这里束手束脚什么?
于是傅清微打完坐睁眼,穆若水仍在她的房间里,正在书桌前看书,换上了就寝的睡衣。
傅清微的心跳声骤烈。
不是做梦吧?
穆若水合上书卷,神色平常道:“天色不早,准备睡觉吧。”
此睡非彼睡,傅清微连忙说:“我去洗漱,很快回来。”
傅清微冲进卫生间,动作迅速但在里面耽搁了不少时间,回来裤脚也沾上些水,不知道多洗了什么。
傅清微言语大胆,可两个人真并肩躺在床上了,她又挺乖巧安静的。
房间里的灯关了,月光照在红木大床前。
傅清微侧着身子,一只手枕在自己的脑袋底下,目不转睛地瞧着她。
她的内心一片平静,如果能长相厮守,她甚至愿意和师尊永远柏拉图。可惜这不是二选一的问题,趁着她的肉体尚且年轻美好,她想在这个年纪多给她一些。
二十岁、三十岁和四十岁,怎么会没有区别呢?
网上说女同容易床死,她宁愿床死在三十岁以前,记忆留下的都是美好。
穆若水要是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一定会骂她有病。
“师尊?”傅清微凑过来亲了亲她柔滑的脸颊。
“嗯。”
她想勾引女人,殊不知自己躺在她身边就是最大的勾引。
穆若水也微微侧过身子,伸长手臂将她搂了过来,傅清微枕在她的胸口,满是柔软的芳香。
两人面对面侧躺,穆若水没有低头吻她,但她的手已经开始了。
傅清微以前有不少洗得发旧的长T恤当睡衣,又薄又软,自从和穆若水苗头渐热以后,就换了带纽扣的睡衣,因为女人灵活的指尖一颗颗解开纽扣,她还会每解一颗就撩起一次眼皮看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时的眼神有多性感。
但傅清微知道,所以她坚持。
可能下次她想要别的情趣,就会换回薄软的T恤,每一点的变化都鲜明。
穆若水给她留了几颗扣子没解,有她充足发挥的空间,又保留了一丝神秘的整肃禁欲。
穆若水一直没亲她,但她侵略性的眼神仿佛炽热的火星落满她的全身,烫得她几乎想发抖。
更别提她的手从来没闲着。
穆若水很喜欢她,至少在床笫之间她可以坦率地承认喜欢。
所以她观察她的变化,因为自己的每一个动作而不时表情出现空白,那是一种承受不住的过渡。
往往下一秒,她的喉咙里就会生长出绵长悦耳的声音。
穆若水的五指以她喜欢的节奏收束,按揉,撩拨。
她浅浅地亲吻年轻女人的脸颊,不顾她来寻她的唇,从脸颊亲到耳后,但故意漏掉敏感的耳垂。
做饭宜用小火,越久越香。人也是如此。
她的唇自始至终都没有碰到傅清微想要她碰的任何地方,她就紧紧地攀住她的肩,闷哼一声,缴械投降了。
“做得很好。”穆若水在她耳边夸了她一句。
傅清微因为她一句话又难耐地动了动被子底下的一双长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