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寰舞先束茗转身走到门口:“回去罢,这不好玩。”
北寰舞回府便去找临太傅的书房找北寰言。
临太傅不在,只有北寰言一人在伏案练字。蔚巡生不知道跑到哪里了。
北寰舞问:“蔚巡生呢?”
北寰言没抬眸,静静写字,直问道:“你带世子妃去认锦家家徽了?”
北寰舞负手,漫步走过去:“是啊。我讨厌锦妃还需要理由?年前三皇子许承盛在后花园难为我俩的事,我还记着呢。”
“小舞!”北寰言沉声,隐约有些愠怒。
北寰舞不想跟他争这个,莞尔道:“我不过是让她知道了她迟早都会知道的事,不算是乱了局面。”
北寰言蹙眉:“你又何必多拉一个无辜的人下水?”
北寰舞轻笑:“那算是我拉她下水?她本来就在水里不出去。锦妃是弃子,我们何不让这颗‘弃子’演得局变得更有意思?”
上朝
北寰言望着北寰舞许久,才缓缓道:“凌芷说,世子妃一直在用避子汤。这事,你知道吗?”
听了这话,北寰舞的表情立即从玩味变成了肃穆,她敛了那懒散的笑意,神情逐渐凝重。
北寰言道:“勤王府的事情已经露出端倪,你不要多生事端,让这局徒生变故。”
“呵,这事还真是越来也有意思了。”北寰舞眼眸变得犀利,“我们再耐心等等,等对方多走几步,很快我们就知道到底是谁操控了这整张棋局。”
北寰舞从临允书房出来,临允才进去。
他在外面听见了北寰双子说悄悄话,便在外面站着等了一会儿。
进去的时候她们已经说完,北寰舞对着太傅淘气了一下便离开了。
临允进屋问北寰言他们俩在说什么。
北寰言也不隐瞒,直说在说勤王府的事。
“勤王府,”临允只是略微想想就知道北寰言意思,“眼下西境兵权没挟制,陛下着急也在情理之中。”
“朝中有人替陛下分忧,勤王府的事只是对方一步棋。”北寰言道,“我们与对方的对弈,更快就会有结果了。”
临允轻叹一口气,北寰言这孩子像极了他的父亲——天生是一位王者,却没有执掌天下的野心
这心思让他们俩无论谁在许都都如履薄冰。
北寰言休沐这几天,他一直在太傅书房里学习。
蔚巡生与世子妃也跟着一起听太傅的教诲。
姚子安不喜欢读书,他日日上教场跟许都军门里小将军们切磋,硬是把一手姚家枪法耍得虎虎生威鲜有败绩。
这些养在许都,还未上过战场的小将军们哪里见过姚子安这战场枪?都崇拜得要死,给临府下帖子请姚子安过府一叙。酒过三巡那边开始称兄道弟,上天下地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