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红标抑制住心头的狂喜,打探道:“小宋同志,我能不能冒昧问一句,你跟这位军需处长是什么关系?”“我跟他没有关系呀,我都不知道他是谁。”“那我能不能再冒昧问一句,你认识西北军区的哪位高官?”宋书宁轻轻咳了一声,“陈大哥,你这可就太冒昧了。”陈红标一噎,“行,是我冒昧了,不能说是吧,那我不问了。”能把货卖出去就好。他可得好好准备准备,不能打无准备的仗。“小宋同志,我先去忙了,就不跟你说了。等这件事成了以后,我再去你家好好谢谢你。”“好呀,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宋书宁挂断电话,心情愉快的去上班。很快她就有牛肉吃了,还有羊肉。到时候她做卤牛肉吃,不,烤着吃。大西北的牛羊,不管怎么做,肯定都好吃。梁文慧看见宋书宁,笑着跟她打招呼,“宋医生,今天怎么这么高兴,是不是有什么喜事?”“是有点高兴的事儿,你今天气色看起来也很好,越来越漂亮了。”梁文慧听到这个话,脸上绽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外科的护士都挺喜欢宋医生,她长得漂亮,说话的时候很温柔,而且很会夸人。她夸人不像别人那样宽泛说很漂亮,很好看,她是真的看出你的变化,对着优点猛夸。就像今天她夸自己气色好,被夸的人会很高兴。她这几天心情确实不错,吃好睡好,气色看起来是很好。“昨天陈队长把那家人给骂了一顿,今天他们可老实多了,没人再骂骂咧咧。”那种人就是欺软怕硬,骂他们一顿就老实了。服务台的铃声忽然响了起来,是28号床按的铃。28号床就是昨天过来闹事的那一家人。梁文慧吐了吐舌头,“刚说他们事儿变少了,这会儿他们按铃了,真是倒霉。”“说不准没什么大事,别担心。”梁文慧安慰自己,“宋医生你说得对,肯定没什么问题的。”她给自己加油鼓劲以后,才跑去看发生了什么事。好在真没出什么大事,只是输液没了。宋书宁在护士台站登记表格,没想到左眼睛跳了两下。她揉了揉眼睛,眼睛很快恢复如常了。是有人念着她,还是要有什么好事的发生?虽然这是迷信,但她希望今天有好事发生。谢麟柏和苏茹坐火车一路南下,人年纪大了,坐了差不多两天的火车,身体有些扛不住。谢麟柏担心身体受不了,就先去湛城看望一个好友,花了一两天的时间。等到休息得差不多了,这才坐船到崖州岛。他们拿的东西多,即便有警卫员帮忙拿行李,还是有些不方便。苏茹给陆廷序打电话,让人转告陆廷序,自己跟谢麟柏到崖州岛来了,现在在码头。半个小时以后,陆廷序才回了电话。听到苏茹的声音,陆廷序这才意识到苏茹不是开玩笑,他们真的到崖州岛来了。“外婆,你跟外公过来怎么也不提前跟我们说一声,我好去接你。”“我现在不就给你打电话吗,我和你外公就在码头这里等着呢,你赶紧过来。”“你给我40分钟,我一定赶过到。”苏茹挂断电话以后,付了话费,又拿出一盒饼干给值班的小战士。小战士哪好意思收下,红着脸拒绝了,“不用不用,同志,这些东西我不能收。”苏茹强行把饼干塞到他手上,“给你的你就收下,小同志,你在这里站一天,也挺累的吧?”那小战士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还行,习惯了也不觉得有多累。”“海岛这么大太阳,你们还得站岗,真是辛苦了。”小战士看见他们二老年纪大了,三月底海岛的太阳又大,不好让他们在外头待着,便让他们进到值班亭去休息。谢麟柏夫妻俩坐了几个小时的渡轮,确实有点不舒服,尤其是苏茹,一路吐过来的,更加觉得不舒服。坐在值班亭里休息了好一会儿,苏茹感觉舒服了很多。过了差不多四十分钟,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开了过来。看到谢苏茹面前放着的东西,陆廷序终于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让自己过来接人了。带过来的东西实在太多了,他们根本没法自己走回去。他把车停稳,从车上走了下来,“外公外婆。”苏茹看到他十分高兴,孩子看起来黑了,也更加壮实了。苏茹拉着他的手,“这都多少年没见了,让外婆好好看看你,黑了不少,长高了,更壮了。”陆廷序:……他都多大年纪了,还长呢。看见值班人员在偷笑,他深知不能再在这儿待下去了。“外婆,我们先回去。”“行,先把东西装上,有什么话我们回去再说。”他们把东西抬上车,苏茹把谢麟柏赶到后座,自己坐在副驾驶座上。,!“怎么没见到你媳妇儿?”“她在医院上班,我没来得及告诉她,你们过来的消息。”“她有事要忙就让她先忙着,反正迟早是会见面的。”苏茹看见陆廷序抓着方向盘的手满是伤痕,心疼道:“你的手怎么了,怎么会伤成这样?”“我上次去参加救援,不小心受的伤,已经没事了。”什么叫做不小心受的伤,上哪儿不小心受这么重的伤。地震的事她也听说了,这也是她着急过来的原因。太危险了,她想亲眼确认自己的外孙没事儿。“你这孩子,哪儿危险你就往哪儿跑。”“外婆,我是个军人。”苏茹知道他的狗脾气,这不是自家孩子,心疼他嘛。不过她也知道陆廷序不:()军爷糙,军爷傲,惹上军爷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