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柴说:“惨了,我肯定说了好多不好听的话!”
孙少安说:“不是,你说的话挺有道理,而且也是我们想说的话,本來嘛,虽然她曾经受过伤害,可这一來不是全体男人的错,二來也不能因此就放弃生活嘛,所以我们大家都然沒说话,可心里都是向着你的哈,就是也在劝你别说了,可你不依不饶说:你只看到丑陋的人性,却不看到男女间**的美好!”
费柴说:“这是有点过了……”
孙少安笑道:“这算啥啊,你就说的这么直白,杜老师那脸啊,虽然灯光暗,可看得出,那是啥颜色都有,瞪着眼睛,几乎是吵架了跟你对着说:有什么美好的,鼻脓口水一大把,哪里好了!”
费柴一皱眉说:“这说的,还真恶心,后來呢!”
孙少安说:“沒后來了,后來你就把她强吻了,还说要让她尝尝味道!”
费柴慌了个摸了两下自己的脸说:“这这这……沒少挨大嘴巴吧,这下惨了,丢人丢到家了。”
他摸着脸,不知咋了,居然觉得隐隐作痛起來。
孙少安打落他的手说:“你摸什么摸啊,又沒挨打,你强吻人家的时候抓着人家胳膊,人家根本腾不出手來打你,而且开始的时候她还呜呜的叫,眼睛也瞪的老大,我们也想把你们拉开,可后來一看不对,杜老师的眼睛合上了,身子也软了,看起來挺陶醉的!”
费柴说:“你别说了,我恨不得我,我找个茅坑我扎下去得了,反正已经很臭了!”
孙少安笑道:“你别说,茅坑这儿倒是不缺!”
费柴推了他一把说:“得得得,你少这儿落井下石啊!”
孙少安说:“什么落井下石啊,说不定是好事呢!”
费柴说:“好什么啊,我都不好意思在这儿待了我!”
孙少安说:“最后还有点情节,你强吻了人家不是,本來杜老师都挺陶醉了,你倒好,把人家松开了,本來人家都软了,你一松她就倒了,还好栾妹子给扶住了!”
费柴一听忙问:“那后來呢!”
孙少安笑道:“你不是不让我说了嘛,我不说了。”
说着还佯装欲走,费柴赶紧拉回來又说的很多好话,孙少安才说:“本來我们都以为你这次祸算是闯大了,这还不得脑的天翻地覆啊,顾班长都准备好打电话找人当和事老了,谁知人家杜老师就那么痴痴呆呆的在沙发上坐了半天,然后站起來说:“走了,回家睡觉。”
说着就这么走了,开始我们几个还担心她回來告状,专门打电话问了她的几个女伴儿,结果他们都说一点问題沒有,回來路上照样有说有笑的,只是刻意的回避刚才发生的事儿!”
费柴长舒了一口气说:“看來我要是道个歉还是能过去的!”
孙少安说:“何止啊,我们都觉得啊,你说不定能利用这一年时间就在这儿,把个人问題解决了!”
费柴说:“不行不行,这人家能不能原谅我还两说呢,哪儿还能有那么过分的心思啊,不行,绝对不行!”
孙少安说:“搞不好这还是唯一解决问題的方法哩,你还说不行!”
费柴说:“甭管咋样都以后再说吧,我还是先找机会道歉吧!”
接着两人又在厕所里抽了几支烟,闲谈儿了几句,这才悠悠嗒嗒的回來了。
和孙少安一席谈话后,费柴忐忑的心情稍微得以舒缓,但是要找个和杜老师道歉的机会却不容易,因为这种道歉最好是两人单独见面的时候比较好,但是这种机会很少,因为杜老师总是在人多的地方才出现。
不过当听说费柴要去找杜老师道歉后,一干同学都來帮忙,并且七拼八凑的把些相关的情报都透露给了费柴,原來杜老师本名杜松梅,31岁,未婚,十五岁的时候遇到不测,自此后就非常的愤恨男人后逐渐发展到厌恶男女间那些事儿,平时总喜欢和同性待在一起,但不是拉拉,因为女伴儿们也会出嫁或者恋爱,所以她总是能和新來的女同事混的很熟,可能是出于少女时代的教训,她外出时绝对不会一个人,至少都会找到两个以上的女伴同行,平时性格温和,但一遇到某些事就会变的偏激,遇到男女恋人亲热更会避的远远的。
“她需要个心里医师啊。”
费柴听了以后说。
栾云娇笑着说:“现在你是了!”
大家听了都笑,顾太成又说:“老费,你一定得让他原谅你,不然你以后去图书馆借书都顺当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