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往前逼近了一步,费柴就退了一步,接着她又往前逼了一步,费柴只得又往后退了一步,这一退就退到了房间里面,于是蒋莹莹随手就把门给关上了,门关上后她的手继续背在背后,然后靠在了门上,这样一來费柴再想夺门而出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费柴见走不成了,就说:“莹莹,我们已经分手了,既然分手了,就各过各的吧,沒必要纠缠不清!”
蒋莹莹说:“谁纠缠不清了,是我吗,我离开云山就沒回去过,也沒打听过你的消息,你看我都跑到这么远的地方來了,可还是能让你遇见!”
费柴说:“可我又不是有意的啊!”
蒋莹莹说:“可我是!”
她这话说的费柴就是一愣,然后她就补充说:“我一听说是地监部门的拓展课,就怕遇到你,所以我推辞不來,可是偏偏就这么巧,给你们上课的教练病了,别人又抽不出时间來,我就隐隐的觉得我要是來了说不定就要遇到你,果然如此!”
费柴心中暗道:这难道就是女人所谓的第六感。
蒋莹莹又说:“其实遇见就遇见了,你又为什么总是躲着我,连正眼看一眼我都不看,你什么意思!”
费柴无力地辩解道:“谁躲着你了,我要是躲着你,直接请假不上你的课就是了嘛!”
蒋莹莹说:“你少來这套,你这种男人我见的多了,就会用自虐的方法报复女人,你这样做就是想让我觉得我永远都欠你的,永远不打算原谅我对你所作的!”
费柴说:“那些都已经过去了,而且也沒造成什么损失,看我,都到这里來了,能來这里的以后多少都是有点仕途的,所以你不欠我的,真的!”
蒋莹莹忽然冷笑说:“那好啊,你要是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那么就从我旁边大大方方的走出去,我绝对不拦着你,你看,我都让开了。”
她说着,真的离开了门往旁边挪了半步。
费柴咽了一口口水,歉意地对蒋莹莹笑了一下说:“对不住啊,这个时间……我的去图书室看书……你自便吧。”
说着真的就想往外走,可临出门时却被蒋莹莹一把拉住,饶是费柴这般的好脾气也实在按耐不住,大吼一声:“你到底要干嘛,!”
蒋莹莹说:“还账。”
她说着,猛地把费柴按在门上,还未等他反应过來,滚烫的红唇就已经贴在了费柴的双唇之上。
她的唇还是那么的柔软滚烫,吻技也是熟练无比,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感,是任何大牌的演员所装不出來的。
可如果是蒋莹莹现在是一团火的话,那么已经大半年沒有和女性亲密接触过的费柴就是一把干柴了,当干柴遇到烈火,想不发生点什么也难呐。
费柴在经历了最初的惊诧之后,还是猛烈的还击并很快占据了上风,他对蒋莹莹太熟悉了,正如蒋莹莹也熟悉他一样,当然了这种熟悉目前仅仅局限于身体的部分,所以当费柴解除了蒋莹莹上身的武装的时候,蒋莹莹同时也攻克了费柴下面的防线。
“老天,你这是怎么了。”
蒋莹莹发现费柴已经像一根烧的通红的铁棍了,于是一下跪了下去,用嘴去包容那块赤铁,谁知沒几下听的费柴低吼了一声,就奔涌而出了。
费柴喘息着仰面躺在了床上,两腿却垂在地上,蒋莹莹用手抹了一下刚才被费柴喷射的隐隐作痛的脸蛋,说:“我的老天爷,你多久沒碰女人了,别是是我离开之后啊!”
费柴说:“当然不是,不过也快一年了!”
蒋莹莹用手抚慰着他说:“可怜的男人,你怎么搞的啊,你身边不应该缺人啊!”
费柴说:“不知道怎么搞的,我不是对女人沒兴趣了,而是对两个人在一起好像不太习惯了!”
蒋莹莹长叹了一声说:“你呀,我沒猜错,你就是那种用自虐來报复女人的男人,也罢……我尽我所能都还给你,她说着,在此用嘴包容了他的。
这一晚,在费柴一次又一次强力的冲击下,蒋莹莹总是反复的问他同一个问題:“你恨我吗,“
费柴也总是回答:“不,不恨,“
蒋莹莹又问:“那你干嘛这么用力,想杀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