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蕊笑道:“我随便一说的。你别胡思乱想的。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要沒点真本事。他也不可能推荐你。”
司蕾说:“那是。我就是怕累。不然也不想走个捷径。只可惜……”她说着叹了一口气接着又说:“偷鸡不成蚀把米哦。最后还是得靠自己往前奔。看來我是沒那个少奶奶命喽。”
黄蕊说:“沒事。就当是重新开始呗。你又不是沒有实力。过几年说不定还能成个民间教育大家呢。”
司蕾见她说着。眼睛忽然亮了。忙回头看。果然是费柴來了。
数月不见。费柴的精神似乎又好了很多。两眼越发的炯炯有神。穿着却依旧是那么的随意休闲。浑身上下最值钱的穿着就是脚上那双旅游鞋。阿迪的。但也不过是七八百元的那款。就这还是他常常念叨的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呢。
费柴笑着走过來坐下笑着说:“对不起二位啊。迟到了。厅里那帮人太啰嗦。我原本是打算把人带到了就走。可沒想到被拉住说了半天话。”
司蕾问:“你带什么人啊。”
费柴还沒回答。黄蕊却抢着说:“是他们系统的文艺汇演啦。这不元旦了嘛。他想接着这个机会带队來演出。顺便回家过元旦。”
费柴嘿嘿笑着说:“就算沒别的。也得回去看看儿子嘛。”
黄蕊笑着打趣道:“就算你回去看老婆我也不会吃醋的。我还不是有老公……”
这俩人都在开玩笑。司蕾却挺正经地对费柴说:“不过。哥啊。小蕊都跟我说了。这次真的谢谢你了。”
费柴说:“也是靠朋友帮忙。另外最主要的是你的专长与实力。还是靠你自己啊。”
他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交给司蕾说:“这里是你们学校的资料。包括地址啊什么的。还有我老同学王俊的电话。你空了给打一个过去。交流交流嘛。我都说好了。他可是答应的满满的。沒问題的。”
司蕾接了信封。觉得鼻子发酸。眼睛发热。忍不住又取纸巾在眼边沾了沾。虽然只是短短的几个月。但也足以让她看到太多的世态炎凉。人心变幻。在所有的人当中她沒想到费柴会在他最艰难的时候打來电话。更沒想到他会这么卖力的帮他。毕竟她不觉得和费柴有这样的交情。不过是通过黄蕊间接认识的一个人。一起‘玩’过一晚上而已。在当今这个时代。这也不算什么了不得的事。
可费柴坐了一会儿就要走。这让司蕾感到很失望。也有些过意不去。按说怎么也得吃顿饭。或者再有点什么也不为过呢。这既是感激。也是需要。在这种情况下。能得到一个男人宽厚温暖的胸膛也是一种慰藉啊。可费柴却坚持非走不可。说是厅里汇演今晚要彩排。他作为领队领导不好不到场。等明晚汇演结束。也许能抽时间溜出來。
司蕾一听说明天都还得‘溜’很是失望。黄蕊劝道:“哥这次來有事的。比不得咱俩的闲人啊。我这两天陪你还不行。”
费柴也愧疚地说:“真是不好意思。其实我也想陪你们好好说说话。可我这边还真一时丢不掉。等我忙完一定好好陪陪你们。请你们吃饭。”
黄蕊笑道:“行呀。吃稻香村。”
费柴说:“沒问題啊。”
笑着站起來就要走。这两姐妹一直送到楼梯口才回來。
又回來坐定。黄蕊打趣司蕾说:“怎么。看你那狐媚样儿。想他了。”
司蕾知道自己刚才确实外露的厉害。也有点脸热。但是好在面对的是黄蕊。谁不知道谁呀。就反唇相讥道:“你不想啊。”
黄蕊说:“我也想啊。不过我想跟你想可不太一样。”
司蕾小声笑着说:“脱了就一样了。”
黄蕊说:“还是不一样。我的比你的大多了。”
司蕾说:“那我的腰还比你细呢。”
“我前凸后翘。”
“我腿比你长。”